我和她通了兩次電話,每一次,都是不”歡而散,都是我自找的。
那時候的我,太壓抑了,像一根緊繃的繩子,隨時要因為崩的太緊而斷開。
我想/死/。
吳淼曦真的很厲害,她一句話,把我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
我的曦崽很厲害,她救了人命,救了一個分崩離析的家庭。
她說:“加油,小朋友。”
重新開學後,我努力了一下,我進了一個不好也不壞的班級。
我覺得我經曆過這些事情後,變得反骨起來,越不讓我去乾的,我就越去乾。
比如早戀。
我和我們班班長談戀愛。
比如不能罵臟話。
於是我天天出口成臟。
比如不能帶手機。
我就硬是要帶進去,於是班主任,砸了我的手機,他砸了第一下,基本壞了,他讓我把剩下的砸壞,我照做了。……
後來我一次又一次的帶手機進去,他說他要找我談心,我也基本上是左耳進右耳出。
因為我滿不在乎,因為我覺得沒有意思,人嘛,總是要給自己找一點有意思的事來做,不然,怎麼能叫人呢?
我陪不了她過生日,也無法與她過新年,我們隻是,熟悉又陌生的朋友,或許連朋友都算不上。
我喜歡上了戲弄他人,真假參半,你是否能猜出,我說的話是真是假,我講的故事是暖是冷?
那個寒冰刺骨的冬天,野花野草被皚皚白雪覆蓋,萬物冬眠,雪下得太大了,遮住了我那迷茫的前途。
我看著梅花樹抽出細枝,開出粉花,結成弱小的果實,看著還沒有長成的果實,我知道我無法忍住,於是我上前咬了一口,是苦的,苦澀了我那個本就冰冷的寒冬。
—寒風回首,我是否難過,乃至任風扇打我的臉,我是否悲傷,哪怕佳人相守不得歸頭浪子。
你是否猜出,我說的真假幾成幾分。
——“大概吧”
你不也不知道嗎?
“哪怕我根本不愛她,又或者我愛她溺入血液和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