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聲音壓得更低了,“魔法部對監牢內的守衛措施保密,從一些渠道,我猜想,肯定布滿了警報咒,隻要有什麼東西被打破,所有人都會知道。監牢的鎖可不是幾瓶魔藥能對付的,魔法部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即使你的魔法水平提高五倍,你也絕對不可能打破它,我懷疑,即使是黑魔王,劫獄都隻會選擇從魔法部內部入手,不會來硬的。”
“彆指望那是一座空牢,比你魔法能力高強,比你經驗豐富的巫師肯定會不斷的巡邏,每個入口都有強有力的措施保證隻有允許的人進出,斯克林傑是乾傲羅出身的,他明白怎麼安排活兒。這是他上任第一件事,他會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力確保自己的地位。”
這些應該都是鳳凰社的內部消息了。“非常感謝您,教授,您的信息對我很有幫助。”我回答。
“還沒懂我的意思嗎,白癡!”斯內普暴怒的說,“你幾點幾分,在什麼地方,用了哪一類魔咒,蹤絲會清清楚楚的記錄下來,證據確鑿!連審判都不用,你就會被扔到阿茲卡班!如果你真這麼想和盧修斯團聚,就直說好了!”
“謝謝您,教授,謝謝您的關心。”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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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藥室的新儲藏櫃中,除了我新購買的藥水,自己熬煮的魔藥外,教授送來的複方湯劑,還有一瓶舊儲藏櫃裡的收藏。
那個舊儲藏櫃的門很久前就打不開了,後來的人也沒怎麼管,我讓拉娜從旁邊開了個洞,把裡麵的東西取出來。不過儲藏櫃一有傷口,即使事後修複,儲存魔藥的魔法也永久消失了。但是事出緊急,我很想知道裡麵有沒有什麼好東西——
理論上,放在儲存櫃裡的魔藥可以永久保存。但我手中的這瓶——
灰白色的物質在瓶中流動,但有些地方像結塊了一樣,事實上,說它是灰白色不合適,更像是一種最深的黑暗和一抹眩暈的銀光糾纏交織在一起的結果,它看上去比液體虛無些,又比氣體實在些………給人一種腐爛、黴變的感覺……我盯了一會,就覺得胸口發悶,直冒冷汗,惡心極了……
它的瓶子也不同尋常,看上去比彆的瓶子都小,也比彆的瓶子都薄,我懷疑是不是盛放了這種藥劑的緣故。瓶上沒有標簽,略靠下的位置有許許多多字母不斷變換位置、不斷流動,我隻覺得看見了“魂”或是與它相近的一個詞,其他就不確定了。
有關靈魂的藥劑隻存在於傳說的年代,我不確定它們是不是還有配方存在在世上……有些影響人心智的魔藥名稱與此有關,我記得奪魂咒發明前的確有一種魔藥……好幾個世紀以前流行……沒奪魂咒簡單,對使用的對象有很大傷害……我不知道它長什麼樣子,也許這瓶魔藥還沒變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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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拉特裡克斯敲了敲門,我急忙把那瓶不祥的魔藥藏了起來。看了看桌上沒有剩餘什麼魔藥。我樂意讓斯內普教授和納西莎媽媽知道我在乾什麼,並不代表我也信任彆人。
貝拉特裡克斯走了進來,她是一個黑皮膚的女人,頭發很濃密,她被阿茲卡班毀了大多數美貌,最近的不得寵也讓她受了不小打擊。
“緊張嗎,德拉科。”貝拉姨媽小聲問我,“我第一次執行黑魔王命令是十七歲,那時我剛跟魯道夫斯訂婚。”她自豪地挺了挺胸,“我得說,你真的很有勇氣,比你媽媽強多了,黑魔王喜歡有勇氣的孩子。”她自以為是地鼓勵我。
“德拉科,彆管什麼未成年不能施法什麼的,姨媽教你幾個有用的魔咒,那些血統肮臟的白癡不是你的對手,你隻要完成黑魔王的任務,好好待在總部,魔法部不能拿你怎麼樣。難道他們還敢衝進來抓人嗎?”貝拉特裡克斯怒氣衝衝地說,仿佛眼前就有傲羅來抓人一樣。
“隻要你成功,黑魔王就不會計較盧修斯的失誤,你會獲得榮譽,最高的榮譽!”興奮的紅暈爬上貝拉特裡克斯的臉頰。她壓根不關心拉巴斯坦。
“我會成功的,姨媽。”我輕聲說,悄悄擰開了一個魔藥瓶子。親愛的貝拉姨媽如此期盼我的勝利,一定不會介意一個小小的魔藥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