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四十】 「他自作自受,就……(1 / 2)

魔教教主 勺* 3318 字 10個月前

「他自作自受,就怕這種謠言,對他來說不算壞事。要我說,我認為就連讓袁公子接下教主位置,對他還不算得到很大的懲罰。」上官鈺道,平淡的語氣中還帶點冷意。

「怎不算?」藺書玄輕笑出聲。「你都說了,魔教的路不好走,這算他想上山親自壓丹風回家,那也得找到正確的路才行,就算不幸讓他找到了,光頂著魔教教主的頭銜,他爹也不會同意他把丹風給找回。」看起來好像是他刻意策劃這一切,但嚴格算起,並非是他真正所想的用意。

出暗道後,他突然發現若這麼繼續下去,肯定連盟主的麵都還沒見著,他就已先被人給害死,要想平安的達成任務,就隻能儘量讓自己的身分低調,而最好的辦法,就是他獨自一人隨同上官鈺回家,去那等待盟主。

讓袁丹風暫時接下教主一位,除了是想氣袁旭風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他能克製文玄護法,不至於整天幻想著要篡位。

不過,如果沒有袁丹風願意留下的心,他也不會這麼做;沒有他說出要自己表明真正的心意,他也不會大膽開口要人留下。

老爹生前就告訴他會有這麼一天,還說要讓袁丹風自行做主去留,雖然,最後是他請求人留下,可至少老爹的話他還是做到了。

凝望著他開朗的笑顏,上官鈺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上他的唇,。

「找不回,也是他自找的……我有沒有說,你身上還帶著濃濃的胭脂味?」輕柔的吻最後再落回到他唇上。

胭脂味?

藺書玄紅著臉避開他的熱吻,很用力的聞了下。「我什麼也沒聞到。」就算有,也隻是他身上渾然天成的乾淨氣味。

「那可糟了,我得把你剩下沾有彆人味道的衣服給脫了,免得你聞這味聞習慣了,聞不出我的。」

「……」這家夥真把他當狗了,他又不是靠味道來認人。

雖然這段關係的起頭是自己,但之後全是由他主動,他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這實在讓人很難接受。

至少在自己還沒鬆口說出兩人現在的關係前,一定得表示自己不是什麼都順著他。

欲望徹底的被挑起,在沒抗拒和半推半就下,他再次和上官鈺發生關係。

是他是因為過於傷心也行,或徹底被眼前的人給誘惑也罷,他除了滿意現在這發展,不否認心裡早有了上官鈺,至於未來會變得如何,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隻可惜,他對那真正關鍵的一個月已不太有印象,他隻記得自己生了很重的病,一個月裡有大半的時間都在床上度過,等到他身體較好,思緒也較清醒時,所有的一切都已成定局。

「我那一個月,病的很嚴重嗎?」他忽地問道,那模糊的一個月,讓他感到特彆好奇。

上官鈺聞言一怔,發現自回房後,自己不下一次替他把著脈。

這發現讓他的心頓時一震。這是第幾次了?人健健康康的就在自己麵前,他卻像永遠不放心一樣,總要時刻確認那一個月的事不會再發生?

縮回手,一手環抱住他,一手則細細撫摸他頰麵。「病的重不重……因人而異,至少我認為那不算輕。」

袁丹風離去的那一天,他整個人就像失了神一樣,不吃不喝,也不說任何話,就這麼默默跟著他們離開袁家莊。

本以為他隻是一時情緒失落,待休息一陣子後,情形就會好轉,怎知他非但沒有好轉,反有加重的跡象。隔日一大早,他們準備出客棧趕路時,發現他整個人昏迷在床上,怎麼也喚不醒。

除了昏迷不醒外,他身子還不斷的發著高燒,且遲遲不退,症狀幾乎和受風寒一模一樣。

他又以為,突然發病是因為受不了太多的打擊,身子一虛,就染上了病。可惜他猜測錯誤,在聽見昏迷的他說出了不敢置信的話,才明白這不隻是單純的受風寒,而是心病導致而成。

萬萬想不到心病導致而成的情況,竟讓他病了快一個月。

每想到這他就替他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