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討厭體育課,我覺得體育課讓人看起來傻傻的,還會有一些傻傻的人圍觀你。
當時選羽毛球就是不對的,誰能整整兩節課不間斷地揮拍!羽毛球老師就像資本家一樣,他希望手下的小將們都是永動機。可我真的不是,不僅不是還很弱雞。
累得氣喘籲籲地抱著柱子休息的一定不是我,就算趙芋和孫爍一起過來找那個抱柱休息的人也不能證明是我。
趙芋繞柱走,毫不客氣地把背對人群的我拎成麵對人群,“乾嘛呢,在這裝死呢?”
“彆管我,我需要休息。”
孫爍看看自己的手表:“上課不到二十分鐘就休息?”
“我寧願已經二十分鐘了,你以為我不想上夠二十分鐘嗎。”真的很累好不好,每次上完體育課胳膊都要疼兩天,幸虧一周隻有一次體育課,該死的體育課上得我寧可去練三步上籃。
趙芋像看一條死魚一樣看著我,說出的話確實那麼動聽,“你跟我一起去幫英語老師批高二的卷子吧,對著答案看對錯就行。”
我頭一次覺得趙芋的本質在某種程度上和佛是類似的,比如她們都憐憫眾生,我叫眾生。
可惜我沒力氣歡欣雀躍,隻能有氣無力地說一個好。
“我先跟孫爍去思理樓拿卷子,你在思學樓等準備好筆我們。”
“好。”
英語老師辦公室在的思理樓七樓,走過去再走回來要半條小命。
按理來說我該把握住這個來之不易的清閒時刻,但因為天氣涼涼的,人又悶悶的,導致我往超市的路走了不到一半就拐回教學樓的方向。
一隻腳剛邁進教學樓,就不小心撇到個似曾相識的身影推著自行車進學校。
我的眼神真是出奇的好,那不是殷雨霈嗎,又被我逮住逃課。
一般情況下心裡想什麼臉上就表現什麼,我還是隻是個小小的高中生,藏不住太多沒用的心事。
所以現在就該笑一笑,難道這個在整個省的重點高中頻頻逃課,頻頻被我遇到的學生不搞笑嗎。她知不知道自己的案發現場一直有目擊證人,但凡有一次被我舉報,她接下來的日子一定會變得非常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