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例外,如果她是校長的女兒那可能算個例外,至於彆人,我們校長鳥都不鳥的。
我隻顧著傻樂,沒注意到這輛自行車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就差直接騎到我的臉上。
“同學,餘茶,好巧。不上課在這做什麼?”
……也不算太巧吧“準備回教室。”
“在上體育課?”她的眼神不經意間略過被我提在手裡的球拍。
“對,羽毛球。”
“不舒服?”
“什麼?啊,算是吧。”
懶得解釋那麼多,便順著她的話承認。
正好孫爍和趙芋拿完試卷回來,把我從不尷不尬的境地中解救出來。他們一路過來有說有笑,非常自來熟的和殷雨霈打完招呼後,一左一右的把我夾在中間上樓。
我像個喪屍一樣在中間扭動著掙紮兩下,無果便放棄。可總覺得聽到了還留在原地的殷雨霈發出一陣很輕的笑聲。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我趁著拐彎上第二節樓梯的時候,擰著頭朝下看去。甚至不用朝下看,她就站在樓梯口看我。
是在看我吧,不能是我自作多情吧?悄悄觀察一圈前後左右,連個鬼影都沒有。
那就是在看我了。
看我做什麼,沒見過人緣好成績佳的高個大美女嗎。
我撇撇嘴保持著被兩人挾持的姿勢朝班裡走。
有沒有人發現過,當你突然注意到生活中的某個人的時候,從開始注意她的那天開始,你就像被某種力量驅使著,今後的每一天都會不止一次地遇見她。也許這位意外來客在那一天之前就一直在你的生活中存在著,隻不過你看不到她,她也看不到你。
殷雨霈就是這樣一位意外來客,名副其實的意外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