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好冰!”
“廢話。”我不得騰出手來抱著她的腰確保自己不會掉下來嗎。
“忘記提醒你拿手套了,我的錯。”明明手冰的是我,殷雨霈卻委屈巴巴的像個小狗。
“原諒你啦。”我用自己的手摸上殷雨霈紅紅的耳朵。
“誒,短頭發是不是特凍耳朵?”我沒留過短發,從小到大都沒。
“還好吧,已經習慣了。長頭發很保暖嗎?”
“還好吧,已經習慣了。”最近很愛和她說一樣的話,用不一樣的語氣,真的很好玩。
“你好討厭。”
“你真可愛。”我捧著殷雨霈有點泛紅的小臉,啪嘰一口親上去。
被親的懵在原地的殷雨霈傻乎乎地看著我,仿佛在確認我有沒有被奪舍。
其實時間久了會發現她比想象中容易害羞,偶爾會說一些不符合形象的話,撒很多黏糊糊的嬌。像一個沉著冷靜的早熟小女孩和一個嘴巴很甜很愛媽媽的小男孩的結合體。
她故作淡定地將圍巾摘下整個圍在我身上,對我說‘走咯’。
我附和:“走咯。”
剛好我想看的煙花結束了,現在是該準備回家。
也有可能我不是喜歡看煙花,而是喜歡煙花帶來的熱鬨。它炸開的聲音給我一種的的確確在過年的真實感。
我老老實實地裹著圍巾,聞到淡淡的香味不自覺的小聲唱道:“第一秒有點慌/緊接著是渴望——”
我們越騎越遠,我的聲音越來越大,大到被專心騎車的殷雨霈聽得清清楚楚。
她一直速度快得讓人膽戰心驚,不把住點什麼總會擔心自己掉下去。
但騎車亳不乾擾唱歌,我聽到她用清亮的嗓音接上:
我融出了汪洋 滴滴答流淌
你的呼吸造成海浪
對啊!節日就是要放聲歌唱:“浪濕潤了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