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嘶——!”
“惠——沒事吧——?”
“沒、!”
“需要我進來——”
“不準進來!!!”
啊。
『阿——門——』
十分鐘就洗完出來的伏黑惠:“....衣服,放哪裡?”
“直接扔洗衣機,但是胖次不可以——”
“停!我知道!不要總是把這個詞掛在嘴邊!”
“好好、給你毛巾,我去拿吹風筒。”
丟下欲言又止的男友去尋找吹風筒,你回頭就看見他坐在了床邊。
嗯.....男士的xxl碼對惠來說還是有點大啊,褲腳也有點長...
...總感覺、好工口、
上衣特地買來當裙子穿的,褲子是買兩條有優惠所以買了一大一小,現在穿在伏黑惠身上倒挺像是他平時私/服的穿衣風格。圓領的長袖上衣、白/皙精致的鎖骨一覽無餘,帶著出浴之後薄薄的水汽,略長後褲腳垂到地上,露/出的前半部分腳背踩在你床邊的毛絨地毯上,有些不安分地動著腳趾。
弓著腰把毛巾搭在頭上,乖乖坐在床邊,垂眸思考的伏黑惠,像是一隻被清洗完了等待主人吹毛的大型犬。
“...乾嘛盯著我。”
“不要打擾我,我在思考。”
“....什麼?”
思考在這裡把你推/到的可能性。
伏黑惠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抖了抖身/子,視線飄忽著在打量你房間的裝修,盯著一處的照片牆企圖把上麵盯出來個洞。
身側的床鋪突然下陷。
“?!”
麵對炸毛警惕的伏黑惠,你若無其事地插上/床頭的電源打開吹風機。
“過來。”
“.......我自己來。”
“過來。”
“........”
挪過來,挪動的距離跟蝸牛爬了十分鐘一樣。
“說起來,惠居然沒有問我為什麼家裡會有男生的衣服?”
還以為會有那種經典的吃醋環節呢。
身/體僵硬地好像在雪地裡凍了一晚上耳廓卻泛紅的伏黑惠:“.....看到了。”
“......說『男款當睡衣簡直太棒了』的推/特。”
“那個是我的小號吧?!”
“畢竟你沒有什麼取名天賦。”
“你這樣不等於在說自己名字的壞話嗎?!”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說這些話都不害羞的啊?!”
“可我就是喜歡你啊?!”
伏黑惠閉嘴。
伏黑惠認輸。
你把吹風筒往床/上一扔,抱住他的脖子倚在他後背:“難道你不喜歡嗎!”
後背貼上了溫暖的軀體,不可忽視的女性柔/軟壓了上來,同樣的沐浴露香氣鑽進了鼻子,他聽見你在他耳邊嗅了嗅,嘟囔著『一樣的氣味。』
伏黑惠的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
片刻之後,他艱難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玉犬。”
“kiaaaaaaa——!!shiro醬kuro醬?好久不見!!來摸/摸?來摸/摸?”
剛剛還咄咄逼人的女友瞬間撲向了被召喚出來的玉犬身上,一人兩犬倒在了床鋪上玩得不亦樂乎。
跌下床的伏黑惠:.......
#我懷疑你根本不是喜歡我隻是饞我的玉犬#
“哈啊......這算什麼啊.....”
後續→
“惠閣下,在下有一個愚問。”
“那是什麼奇怪的敬語、”
“玉犬可以離開主人多遠?它們今/晚能留下來嗎?我可以和它們一起睡嗎?”
“...我就得離開這裡是嗎?!”
“?沒有啊?我隻是以為惠不會留下來而已?高專允許外宿嗎?啊、難不成、惠想留下來過夜嗎?”
“........”
“不過隻有一床被子哦,舊的拿去洗了還沒乾,我倒是不介意啦,要一起——”
“烘乾機停了我就回去。”(速答)
“那玉犬——啊!!你!!為什麼現在就收回去了?!!!這不是還沒走嗎?!!太過分!!小氣鬼!小氣惠!小氣惠!小氣——唔、等一下!唔嗯.......”
“啾......”
“......閉上嘴......眼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