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過去,卻被深優攔住“蠢綱,彆過去!”
那個人身上有危險的氣息。
“蠢材,她會被我殺死麼?你在看看她。”裡包恩卻說。
“喂,就算不死,那也是很疼的……”
“!”在聽到這個聲音充滿不可思議的一愣而後奇奇扭頭。
那個原本被裡包恩槍殺的人已經坐了起來按著額心處絲毫沒有被子彈打穿的痕跡。
“原本呢,我隻是想和你們開個玩笑,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她慢慢站起來,下一瞬間在誰也沒有反映的時候奇跡的站到了綱的麵前。
“你的眼睛不錯,送給我吧。”她的口中吐出不詳的宣言,同時手伸向了綱的眼睛。
綱站在那裡被麵前的這個人瞬間爆發的戾氣嚇住了,看著那隻揮落的手,已經向想到了刺破眼瞼的感覺。
然而這疼痛遲遲沒有體現在他身上。
阻止那個人的行動並不是在場某一位能夠做到的,但是她的動作確確實實的停下了。
一個異常霸道的力量從後麵扼住她的手腕。
她眯起眼睛,不滿的轉過頭,對上了俯視她的那雙鳳眼。
一隻手攏在袖子裡似乎可以看到裡麵的寒光,另一隻手牢牢抓住了那準備行凶的手,那個人的黑色碎發還在向下滴水。
“食草動物。”
然而,對方了楞了一下,馬上反問“你是誰啊,我們認識麼?”
那雙鳳眼微微眯起來“十年後的未遠淩在哪?”很明顯,他也不認為眼前的人就是未遠。
“哈,你們一個兩個都奇奇怪怪的,你不認識這張臉麼?”她說。
“……我問你未遠淩在哪?”十年後的雲雀剛想下手加大力道卻騰起一陣煙霧。
我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上一秒我還在把飲料遞給深優,在我背過去的時候聽到了耳邊的一陣呼嘯,然而已經晚了。
早就見識過藍波的十年炮筒,不過親身體驗還是頭一次。
一眨眼的功夫,我就站在了與剛剛完全不同的地方。
這裡應該是十年後的世界。
不過稍後我就發現這裡不是我應該熟識的那個十年後。
周圍的環境是沒有任何現代化的城市,恩,說起樓的建築風格,倒是更想過去。
這讓我有點不理解。
不過,並沒有給我仔細探究的時間,呼嘯而來的風讓我下意識後退。
似乎是戰場,對反手持著日本的武士刀一擊未中又平砍過來若是不反擊就很難辦理。
“破道之一,白雷!”伸出一隻手簡單的召喚後白色的光線足以逼退對方。
“神田,住手,那是淩!”一個女生急急趕過來,她有著像是燒過以後的短短的頭發,拉住了對我攻擊的那個長發青年。
“你是淩吧。”她問我,似乎有些不太確定。
“你是……”我的記憶中,並沒有一個這樣的存在。
“大錘小錘滿滿滿!”
還在探究的時候,我被人從後麵抱起來向後躲過去,有疾風擦著臉過去,在次停下來看見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大錘落在我與少女之間。
不,那個拿著這樣大錘的青年才是奇跡。
“公主,這裡可不是發呆的地方哦。”
回過頭我仔細看到了那個把我拽開的人。
他的皮膚是炭黑的非人類顏色,個子很高,看起來很像紳士的二十歲後半部分的年齡。
“……”他看到了我也愣了一下“你是,小時候的……”仔細打量以後“你是未遠淩吧?”
這應該是一個我初次見麵的人,不,說不定是十年後的我發生了什麼。
不過,我不太能想象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我離開那個世界。
失去了到達那裡以前的一切,甚至失去了可以離開那裡的那件東西以後……
對了,那就是我一直在找的。
時間太久,甚至已經忘記了我最初的目的。
不過——
“你是誰?”
“我?啊,我是公主殿下的騎士。”他說,同時拽著我的手腕“走吧,這裡不好久留的。”
我隱隱約約聽到了那女孩的叫聲。
但是很快被風聲蓋過。
“緹奇,你帶羅莎莉回來了?”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身邊的少女浮在半空中踩著一個奇怪的南瓜傘。
不過,真正讓我在意的是他口中的名字。
“你說誰?”
“哎?”此時,她看向我這邊先是有些震驚然後換上了有趣的表情“這個年齡的羅莎莉?哎,這個顏色的頭發……是淩醬麼?”
她撲過來,但是卻被一陣煙霧阻擋。
“羅德,你想乾什麼?”出現在煙霧之後的銀發女人輕易個接住了她。
“哎,人家想抱抱小時候的你呢,好可愛的說。”
“羅德,那個啊,可不是我……”被稱為羅莎莉的那個人豎起一根手指浮出矛盾而奇妙的笑容“那個人啊……我遲早會徹底消滅她。”
羅德與緹奇相對一眼,知道,那個笑容是相當危險的標誌。
五分鐘的實效一過,我又一次回到了屬於我的空間。
睜開眼第一瞬間我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鳳眼。
那是十年後的雲雀。
“阿諾德……”我剛想問十年後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卻被他阻止。
“食草動物,不管你跑到哪裡,都不許忘記我。“
他說,那是她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
那次的事件僅僅是一件突發事件,沢田知道那不是未遠。
在裡包恩的示意下,他沒有多談那件是,索性未遠也沒有問起。
而獄寺和山本,綱也沒有提過一個字。
因為他知道,這件事讓獄寺知道,一定又會沒完沒了。
十年後的世界看起來還如此遙遠,所以漸漸被遺忘的突發事件沒有被當成特彆的什麼。
隻是沒有想到,那短短的五分鐘,預示的不僅僅是十年後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