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深優來了以後,生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大家也漸漸習慣了家裡多一個人的存在。不過,沢田媽媽提出要深優區上學卻被她婉言拒絕了……
深優有一隻寵物貓,相當可愛的外形贏得了大家的喜愛。
不過,我想一般魔法師的使魔應該不僅僅是外形看上去可愛而已……
魔術師蒼崎橙子的工房位於觀布子市工業地帶正中央,這樣奇怪建築物乍看上去像個廢棄的大樓,不過內部事務所完善地設在其中。
我要找的人就在這裡。
上次在侑子那裡問起的那個名詞,她推薦給了我這個地址。
九月二十三日這天放學,我走進了事務所。
蒼崎橙子是名二十歲後半的女性,屬於那種英氣過人的類型。
此刻正通過眼鏡懶散的看著我。
“先不說彆的,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她坐在所長的位置上提出問題。
沒有抱有明顯的敵意。
“是朋友的介紹。”我思量著要不要報上侑子的名字時,她以有些痛苦的表情思考了一下“對幾天前的確有人聯係過……”
“……”我點點頭。
“那麼,你有什麼事麼?”
“我是來請教幾個問題的。”
“?”
“什麼是珈藍之洞?”
“……”
在我提出問題時,好像僵了一下。
她狐疑的重新打量了我一下,大概覺得我這樣的初中生提出這個問題有些奇怪吧。
其實這個說法我也是偶然呢在一個人口中聽說,所謂萬物本源的究極的知識,那個存在據說是一切現象開始的‘無’。
那麼既然是一切現象的開始,想必在那裡也可以找到我一直想找的過往吧?
“……哈,原來如此,你根本就不是這方麵的人吧。”她突然對我下定義“不然也不會直呼‘’為那個了。”
“不過,既然是那位朋友推薦,我就額外給你將一些吧。”橙子一邊揉肩膀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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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三十日。
在沢田家生活了一個月,倒是滿平靜,從夏季進入秋季的日子白天的溫度沒有太大差彆,不過夜晚就顯得有些涼了,為此沢田媽媽為我和深優準備了幾件衣服。
上次拜訪蒼崎,從她口中大致得知了‘’的概念。
據他的意思,大概是珈藍之洞是無的本源,所以那裡應該不會又我想要的東西。
又失去了一條路,不過倒不是一點收獲也沒有。
在獄寺和我的補習中,綱的學業漸漸有了起色。
上次,裡包恩提起的那場邀請就在十天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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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三十日。
早晨起來綱因為睡過頭而匆匆忙忙的收拾東西,跟著他一起衝出家門時有點不安。
九月末,好像要發生什麼。
果然,在中午的時候
“怎麼了,十代目?”獄寺疑惑的看著綱在座位上麵左翻右翻,一臉不解。
“……”綱在第四次翻遍了書桌以後,終於確定了,以一種極度糟糕的表情抱著頭“啊,我把媽媽的便當忘記了。”
“沒有關係,十代目,我們可以出去。”
“就是啊綱,不要沮喪嗎。”
山本和獄寺很自然的安慰。
然後門口閃過了幾個人影。
“喲,救援來了哦。”剛剛在窗戶看見深優和兩個小孩身影就跑下去接應的淩此刻表情淡然。
“蠢綱,沢田媽媽要我給你送過來但”深優依戀彆扭的晃晃受傷的便當盒,在綱一臉的疑惑下“不是我要帶他們來到!”
“哈哈,藍波大人要占領這裡!”
“藍波,安靜一點!”
被點名的小孩子正在走廊裡打的不亦樂乎引起旁人注意。
“……”綱黑線了一下,“總之,一起去天台吃吧。”
天台上四顧無人的平地,藍波似乎更加放肆起來。
“哈哈,藍波大人今天也要打到你!”在獄寺和山本下樓買飲料時,掐著腰大小的小牛從頭發裡取出秘密武器——十年炮筒,然而——
“給我安靜一點。””上一刻還拿著小咖啡杯的審視裡包恩跳起,一腳把人踹到在地上,剛剛拿出來的十年炮筒也應聲脫手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彭!”一陣煙霧湧起,似乎受到了外力,十年炮筒再次飛出順著開著的樓梯口落下。
不過,現在不是去找炮筒的時候。
“剛剛那個位置做的好像是……”綱的手抖了一下心裡暗想“未遠的話,應該不會有問題。”心裡稍微還有點期待。
不過,這一次,超直感沒有幫他。
“這是什麼鬼把戲?”從煙霧裡現身的那個人帶著有些疑惑的聲音慢慢走過來,哥特式的長裙,銀色的長發披肩……
“這個不是未遠?”明明記得未遠是黑發,一瞬間所有人這麼想,但是,在看到她劉海甩開後那張令人目眩的臉後,所有人又發出了疑惑。
不過,這個不是未遠。
雖然這張臉完全是成熟版的未遠,但是綱怎麼看都覺得這個人有點彆扭。
“這是……”那個人皺著眉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突然明朗了“什麼嘛,是十年前的世界啊。”
“沒錯。”裡包恩跳到了那個人麵前“你是誰?”
“什麼啊,小嬰兒,你不記得的這張臉了?”她笑起來“我未遠淩啊。”
“彆跟我打馬虎眼,你可不是那家夥。”裡包恩瞬間舉起槍。
“怎麼會,澤田綱吉,五十嵐深優,十年前的諸位我可是都認識的。”她麵對槍口完全沒有太多反映。
“囉嗦,不想說實話就下地獄去吧!”裡包恩沒有那麼多耐心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裡包恩!”剛還未來得及組織,就看見,那枚子彈在那個人的眉心打出一個學懂而後直直倒下去。
“蠢綱,那可不是十年後的未遠,她可不會直呼你的名字。”
沒錯,未遠的話,一直都叫他‘Giotto‘。
可是——
“不過怎麼說,那是和未遠有關的人,你在嗎能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