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雲的家裡經曆了好幾天的補習特訓,笠鬆感覺還是卓有成效的,東大醫學係不愧是全國最接近天才的一群人。
在經過青木千夏的梳理和講解之後,很多原本讓他一頭霧水的問題都得到了有效的解決。
雖然一試的成績一般,但是即使這樣也不能輕言放棄。
在他即將前往福岡進行大學二試的時候,青木千夏收到了返校的通知。
“才剛過新年沒幾天吧,東大開學這麼早嗎?”笠鬆湊過來看著她電腦裡的郵件。
“不是啊,是一個教授找我有事,之前寫了一份報告交給他了。”青木千夏一邊回複著郵件一邊回答。
在敲完最後一個字符時,她順勢伸手將笠鬆拽了過來,把自己埋在了他懷裡。
“喂!”
“阿幸,家裡沒有彆人,不用不好意思啦。”她蹭了蹭他,悶笑著說道。
“你這家夥……”
笠鬆的語氣不怎麼好,但將她摟在懷裡的動作卻依然溫柔。
“阿幸,那你就要自己去福岡了哦。”
他不作聲,隻是撚了撚懷中她淩亂的發梢。
“說起來,福岡這麼遠,為什麼想考去那裡?”青木千夏仰起頭,“是因為我去上海的事情嗎?”
“嗯。”他這次沒有回避,雖然也沒有更多的表示,但眼裡的繾綣做不得假。
“辛苦了。”
“不會。”他永遠都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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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東京的青木千夏收到了笠鬆準備從島根出發去福岡的消息。
她第一時間回撥了電話,“阿幸,出門了嗎?嘛,還在家就好,櫃子裡第一張CD下麵有我跟姐姐他們去出雲大社請的勝利禦守……你彆管是不是結緣神社之類的設定了啦,總之……好啦,我知道啦,就是一個心理安慰,畢竟我不在你身邊嘛。”
希望能順利吧。放下手機,青木千夏把煙掐滅,想了想還是出了門。
Livehouse裡,店長正帶著人在打掃衛生,“啊啦,阿千,好久不見啦,新年好。”
“新年好。”她跟大家紛紛打著招呼。
“喂,千夏。”早川鬱代蹲在舞台上,仔細端詳著她,“什麼嘛,跟之前也沒什麼區彆。”
“才一個假期沒見,我又不會進化。”
“不是說那個誰去了你家嘛,還以為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呢。”
“讓你失望了,什麼都沒有呢,阿幸他今天剛去福岡考試。”
“阿幸?我記得他姓什麼鬆來著?”
“笠鬆啦。”
“哦,對。”早川鬱代仰頭喝酒,“算了,都不重要。”
確實,等明天宿醉醒來腦子裡還剩下什麼呢?青木千夏在心裡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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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收到開工消息的青木千夏帶著伴手禮走進了事務所,負責人照例說了一些勉勵的話,卻在青木千夏一句“說那麼多不如加薪吧”中戛然而止。
她在負責人“今年也希望青木老師多多關照”的禮貌鞠躬中走出了事務所,發現時間還早,於是拐道又去了livehouse。
在livehouse一直待到她們開始營業,三三兩兩的客人走了進來。
有兩個高挑的女子進到店裡,米色頭發的那位正在說著什麼,身旁的另一位笑著應和。
“‘繁星’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看的客人了?”青木千夏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們,偏頭問早川鬱代。
“哦,那個啊,有點印象,之前來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