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

背後一聲咆哮，使他打了個哆嗦。說不清是羞愧還是期待，他低下頭轉過身小聲說：

“高投老師……”

昔日的恩師上了歲數，不過依然馬力十足。可以想象這絕非偶遇，老教授是聞訊特意趕來的。牧不知道如何向他交待自己的荒唐和不幸，隻能含糊其辭。幸好比起追究過去，高投教授更喜歡展望未來。他半強迫式地把牧帶回了宿舍，揮舞著折扇製定一年計劃、三年計劃和五年計劃。

終於，牧紳一當上了教授的研修生，學費低廉，打工時間充裕，在來年春季，還有機會和本科班的學弟們一起考研。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