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紳一竭力按捺著重撥的衝動。
他是個很有衝勁的人,但並不缺乏理智。戀人的手機成了空號,重撥一千遍也無濟於事了。早年同居的公寓樓已經拆遷,儘管不拆遷人家也不可能住在那裡,看著購物中心洶湧的人潮,牧的心頭還是湧起了悲涼感。
下一站是母校。
與戀人相識的地方。
一年多了,他從超市的臨時工做到了骨乾,從一竅不通做成了流通業的一把好手。然而無視店長誠懇的挽留,舍棄眾□□譽的經營天賦,他揣著既定的存款目標——兩百萬重返東京尋找未知。在校務處他打聽到,他倆在某一天開始雙雙曠課,又在某一天被雙雙開除,換言之,未知行凶後就人間蒸發了。
“難道僅有的線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