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真扭頭望向彆處,不加理睬。
“這麼生氣呀,小心眼。”
牧紳一怎麼賠罪,藤真都不肯正眼看他。他懷疑他醉了,醉鬼難免有點不可理喻,就起身轉到了另一邊。藤真突然發現牧正麵對著自己,臉一下漲得通紅。
“來,我敬你一杯。”
從前的未知會阻攔自己,如今卻一個勁兒地勸酒。恢複記憶的未知就不是未知,他叫什麼來著?牧,是了,牧紳一。
“M……”
脫口而出的稱呼險些又是“未知”,藤真急刹車,想改口叫“牧先生”,卻愣住了。凝視著自己的目光中透著熟悉的迷亂——未知說過,自己發M音的樣子就像正在期待親吻,害得他每次看到他抿嘴就忍不住吻他。所以毫不猶豫地,藤真毫不猶豫地延長了發愣的時間,下一秒,他所期待的嘴唇覆蓋了下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