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婉霖跟著水無敵開始秘密學習天山派的武功,兩個人神出鬼沒,尤婉霖發現水無敵的武功招數不僅有天山派,還帶著其它門派的影子,暗想:水無敵這個人武功著實深不可測,他平常輕輕一打就會被其他幾個師兄姐擊敗,但實際他的武功至少應該可以和木婉晴打成平手,霍騰飛應該都在他之下。可見,在這天山派,他隱藏得極深。
一日,尤婉霖跟著水無敵練完武功,回房居然見到了在她房中喝茶的追魂。“就憑你的武功居然可以潛入守衛森嚴的天山派,看來這天山派也是浪得虛名。”尤婉霖諷刺道。追魂道,“我是奉師父的命令來提醒你,要儘快完成師父交辦的事情。彆為了一心學武誤了大事,丟失了性命。”“追魂,看來你知道的挺多。放心,我自有分寸。”尤婉霖高傲地說道,心下卻盤算,為何上官靑彥對她在天山派的事情了如指掌,追魂可以在高手如雲的天山派來去自如。
追魂要離去,“你離開的時候小心點,彆被人發現,給我惹麻煩。”尤婉霖說道,追魂看了她一眼,“我能進得來,自然也出得去。”這時,霍騰飛和孟婉婷嬉笑打鬨的聲音傳來,尤婉霖讓追魂先彆出門,兩個人側耳聽,霍騰飛正在和孟婉婷告彆,等孟婉婷回了房,一切安靜下來,尤婉霖才眼神示意追魂離開,他從屋頂飛出去的時候,並沒離開,反而閃身向霍騰飛住的“飛流閣”飛去。尤婉霖坐下剛要喝杯茶,覺得追魂剛才聽到霍騰飛的聲音表情不對勁,忙悄聲無息跟著。果然,追魂一直無法忘記當日霍騰飛刺死自己親弟弟蝕骨的仇,他一路尾隨霍騰飛。
霍騰飛在孟婉婷那喝了點酒,腳步有些虛浮,竟沒發現身後有人。他剛回到屋裡,準備脫了披風上床歇息,追魂突然拔出一把匕首,向他刺去。他舉手要抵擋,手臂被匕首劃傷,霍騰飛趕緊躲閃,隻可惜對方有備而來,追魂武功也不弱,霍騰飛竟有些落下風。尾隨他們到來的尤婉霖見狀,竟拔出飛刀,飛向追魂,一下子傷了追魂的手臂,救下了霍騰飛。霍騰飛反應過來,忙一腳踢向追魂,反撲上來。尤婉霖假裝故意擋在霍騰飛前麵,讓追魂逃跑。飛流閣外,打鬥聲早已吸引了一幫師兄妹,木婉晴、蘇婉鈺、孟婉婷和龍天渠也趕來,企圖圍攻追魂。追魂隻好向飛流閣深處跑去。霍騰飛在後麵夾擊,追魂一時被人從四麵攔住。尤婉霖給了他一個眼神,追魂示意,飛身到尤婉霖身邊,扼住尤婉霖的脖子。
“你們再向前一步我就殺了她。”追魂說道。木婉晴笑出了聲,“追魂,尤婉霖可是你同門,和我天山派沒有半點關係。你挾持她可一點用也沒有。”追魂直接看向龍天渠,冷笑道,“那麼你呢?你也不在乎她的生死了嗎?”龍天渠果然猶豫了。這時,霍騰飛突然抽搐著昏倒在地。孟婉婷忙去扶他。“四師兄!”追魂居然在匕首上抹了劇毒,看來是想置霍騰飛於死地。
木婉晴直接不顧尤婉霖的生死,向追魂一劍刺去,逼他交出解藥。龍天渠忙擋住,要她留活口。推搡間,追魂狠狠朝著尤婉霖打了一掌,把她打向龍天渠懷裡,龍天渠和木婉晴爭執不休,隻好先接住尤婉霖,一個黑衣人閃身,救走了追魂。蘇婉鈺和木婉晴還要去追,被龍天渠攔住了,“先看下四師弟!”
蘇婉鈺替霍騰飛把了脈,“四師弟中了蝕心草,得趕緊把毒吸出來引到另一個人身上才能保全性命。”“我來!”龍天渠作為大師兄當仁不讓,孟婉婷已經搶先一步,俯下身,對著霍騰飛的傷口吮吸起來,一邊吸出黑色的血,一邊吐在一旁。“五師妹!”龍天渠和木婉晴上前扶住她,直到霍騰飛的血呈現暗紅色,孟婉婷才停止,此時,她的嘴唇也有些發烏,整個人迷迷糊糊。這時,水無敵和餘婉蘭趕了過來,木婉晴一見到他倆姍姍來遲,責備道,“你們沒聽見這麼大的動靜嗎?”水無敵一臉疑惑,解釋道,“剛我在後山練劍,沒注意,發生什麼了?四師兄和五師姐怎麼了?”
“追魂趁師父閉關之時,闖入天山,傷了四師弟!”蘇婉鈺說道,“五師妹替她吸出毒汁,多少也中了蝕心草的毒。”木婉晴讓幾人把他倆抬回去解毒。汀蘭居內,蘇婉鈺和餘婉蘭正在為霍騰飛和孟婉婷解毒。其他人都守在外麵的正廳。龍天渠關切問尤婉霖被追魂那一掌傷得怎麼樣。尤婉霖搖搖頭,表示無大礙。木婉晴冷冷看了一眼,諷刺道,“大師兄,屋裡的四師弟五師妹才比較嚴重,她連飛刀都會使,追魂豈能傷得了她。我倒是好奇一件事,尤婉霖,大晚上的你不在汀蘭居呆著,怎麼會跑到飛流閣被人挾持?”
尤婉霖低著頭,不著一詞。龍天渠打了個圓場說,“婉霖剛剛也受了驚嚇,你何必追問她不放。”木婉晴來氣了,道,“大師兄,我請你不要無底線包庇尤婉霖。今天傷四師弟的可是他們青城派的人,我怎麼知道,是不是她把追魂放進來的。”龍天渠欲替尤婉霖辯解,這時,餘婉蘭跑出來,道,“三師姐說,需要有人用內力護住他二人心脈,以免毒擴散。”龍天渠和木婉晴一起跑進去,木婉晴要輸真氣,被龍天渠攔住了。“師父還在閉關,天山派需要你坐鎮,你不能耗費內力,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