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花宮水牢……
“師尊,彆來無恙,您過得可好?”洛冰河剛從渣反的世界裡回來,麵帶微笑的走進水牢。他故意把“好”字咬的很重,眼中帶著戲謔。
“小畜生,有本事你殺了我!”沈九因為好幾天沒過吃飯很虛弱,但對洛冰河的仇恨依然不減。
洛冰河直接把沈九剛才說的話忽略掉笑容逐漸消失:“師尊除了這張嘴身上也沒什麼是硬的了,過一會兒弟子會讓師尊連話也說不了……” 說著便把沈清秋從泡菜缸裡抱了出來,再將找了好久的日月露華芝煮也不煮一下就塞進沈九嘴裡。好在比較小,沈清秋毫無防備的咽了下去:“小畜生,你給我吃的什麼!”突然感到一股沒有來的疼痛,渾身好像有螞蟻在啃食。被洛冰河扯下的手臂和腿又漸漸生出了白骨,不到一炷香時間就長出了皮肉。與之前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曾經被砍過的痕跡。
沈清秋疼的冷汗直流,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中閃著晶瑩的淚珠好像隨時都要滾落。青絲因為沒有束起而鋪在背上,狼狽不堪。
洛冰河蹲在沈九身旁饒有興致地看著,好像在欣賞什麼舞蹈。舞蹈結束了,他拍拍膝蓋站了起來。麵上笑意不達眼底:“師尊,你怎麼啦,怎麼痛成這樣?”沈清秋疼的麵色發白但仍是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小畜生,你到底想乾什麼?”洛冰河還是笑,看著趴在地上不著寸縷的沈清秋。
沈九後知後覺又羞又惱:“洛冰河你這個畜生!你臭不要臉!”洛冰河仍未移開視線,沈九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著不自在,看了看四周發現除了洛冰河身上這水牢裡連塊布料也沒有。洛冰河察覺到沈清秋的怨氣欠揍的開口:“哎呀,這水牢怎麼連件衣服也沒有。師尊身上光溜溜的,小心著涼。”沈清秋怨氣更濃了。洛冰河終是不再逗他,把外衣脫下罩在了沈九的身上。沈九鳳眸微睜:這小畜生怎麼這麼好心?他不應該看著自己鬨笑話嗎?他今天吃錯藥了?洛冰河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把人攔腰抱起:“弟子這就帶師尊回寑殿歇息。”也不管沈九願不願意就把人帶到了自己的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