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出水牢後,沈九神色複雜的看著洛冰河:“小畜生你什麼毛病?”洛冰河也不說話,劍的速度又快了一點。今天風很大,洛冰河又飛的快。寒風刮在臉上呼呼的疼,沈九不動聲色的側開臉。心中默默腹誹:“這人有神經病吧?情緒這麼不穩定。怎麼當上魔尊的?他那麼幾個手下不得都給他氣死。”洛冰河察覺到他頭往裡縮的舉動,不鹹不淡的開口:“原來師尊也怕冷啊。” 不知道為什麼,他每次說“師尊”這個詞總有一種諷刺的感覺。沈九不想聽,閉眼裝死。可抱著他的那個人卻不依不饒:“師尊當初在清靜峰上那般折磨我時,有沒有想過今天?”他說話時仍是笑意盈盈,多了一種嘲弄的意味。沈九很想讓他閉嘴,可他如今隻是一屆階下囚,哪裡還有當初清靜峰峰主的威風?隻好小聲的道:“洛冰河你說夠了沒有?你煩不煩?”應該是威脅的句子,可是一點底氣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