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把她撂倒。
“怎麼就學不會呢?”我忍不住說,“跟你說了靈活點,該彆躲的時候就彆躲,你越躲越壞。”
“大哥你天賦異稟,我比不上。”
“我算屁天賦異稟。我是十七歲開始才跟著魏棄之比劃出來的身手,你從小入營訓練,不比我強嗎?”
“魏大人來指導我們武藝時,經常跟我們誇你,說你一教就會,打一次就記住了套路,我們都比不上您機敏。”
“……他是說他自己吧,老子可沒他那麼神……嗯,不過,老子確實也不差。”
劉十九瞪大了眼睛。
“不差?!”她說,“你要隻是不差,我就是爛透了!”
她好像被我打擊到了……我可一直都忍著沒說她笨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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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睡覺,不知怎麼突然醒了,迷迷糊糊,看到個人影跪坐在我跟前,嚇出一身冷汗。
“魏——”我心裡一直是大名叫他,差點就脫口了那個棄之,生生咽回去,“你乾什麼呢?!”
接著又想起來……他來,還能是乾什麼呢?
我垂頭喪氣地開始脫褲子。
魏棄之卻笑了,按住我的手。
“想你了,來看看,這就走。”他說,“你接著睡吧。”
他真就站起來了。
我瞪著他的背影。我真是覺得……他可憐。
“你若想和我說什麼話,就直說。我現在都是你的囚徒了,你還怕我能對你有什麼不利嗎?”
他停住腳步,轉過身來,望著我。他還是那副樣子,深沉,隱忍,什麼都要藏起來,不叫人明白他的心思。
他向我笑。他善於用笑掩飾他自己。
“想【】你,奈何實在沒有時間。阿信好好等著,我把手上的事了結,就來把你【】得死去活來。”
我氣死。
他就不能叫人關心他——他就不愛叫人關心他!我這是在乾什麼啊我!
我倒頭,接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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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忙啥呢?”我問劉十九。
“大哥想念魏大人了?”劉十九問,小心中透著驚喜。
看來她不知道魏棄之晚上來看我的事。
“嗯,是啊,”我說,“難道又有人開始對付他了嗎?”
她露出一些為難。應該是魏棄之禁止她告訴我外界消息,但她又不願意放過這個令我關心魏棄之的機會。
可是——玄衣營就是玄衣營——劉十九跟我說:“您下次見到魏大人,親自問問吧。他一定會告訴您的。”
這小細作的嘴,真難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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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箱子□□,我粗粗翻了一遍。還是鄧公子的龍陽君我最喜歡,那本可以拋開豔情的部分不看,看故事,而且故事還挺觸動我。其它的嘛,就實在,沒什麼感覺,或者乾脆是叫我反感。
有意思的是,有相當一部分故事的大概內容就是,某將軍或皇子或大官喜歡上一個身份相當或者不相當的男的,一開始求而不得,後來那男的犯事了,成了囚犯,那個有權有勢的將軍或皇子或大官就買通獄卒,把這男的偷換出來,關進自己後宅,歡好調教,各種讓我匪夷所思的手段用完後,這男的成了不被【】就活不下去的□□玩意,穿上婦人的衣服,假扮成女的成了人妻或人妾……有一本的結局是,這個男妻或男妾鬱鬱寡歡年紀輕輕就死了,剩下的結局則都是,他身心都從了那個強要了他的男的,倆人就跟真的夫妻似的恩恩愛愛生活起來……
你個孫子魏棄之怪不得說我不走也遲早要把我關進來。你他娘就是有什麼大病喜歡強買強賣這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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