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被發現了!
通錢指著東方望向村長:“這就是你說的芳芳?”
“……”
兩個少年,還有一個框,幾人大眼瞪小眼。
通錢看著兩個少年,半大孩子,毛都沒長齊構不成威脅:“帶著兩個小娃過家家玩具做什麼?”
他正要一腳下去,誰曾想裡麵鑽出來一個女子。
通錢圍著這女子一圈又一圈。身段夠漂亮,就是不知道那臉也漂亮不。
他抽出腰間佩刀緩緩掀起那女子紗帽。
想見神秘女子麵貌的,豈止他一人。
不知好歹,這是雀方對這群人的第一印象。
刀身直指她的麵紗,她食指中指一齊用力夾住刀身。
旁人以為他憐香惜玉,不舍傷害這女子,唯有通錢明白,他用儘了全身力氣都沒能把自己刀拉回來。
這姑娘有底子。但他也不是吃素的。既然得不到,他就弄死。反正他還有芳芳,再不濟還有這幾個村寨的漂亮姑娘。
他一腳踹向她的腹部,他快,女子更快,側身躲過再一個巧勁將他的刀奪過。
然後把刀直直甩進左後方的樹乾中。
這叫眾人看呆了。
通錢惱怒,使出殺招,可他所有招數都被這女子一一化解。他甚至能感覺到她在戲耍他,未用儘全力,似隻有一分力。
雀方確實是在耍他,玩兒夠了,一腳把他踹地上。
其餘想來幫忙的山匪也被她不費吹灰之力的踹飛。
在她遇到的對手裡,像他這樣的,不值一提。
五臟六腑都碎了,通錢隻有這麼想,才能解釋自己為什麼這麼痛。
他哇的吐了一地,火光耀眼,一地暗黑色液體嘔在地上。
他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但他對雀方還有用,雀方用石子打中他的靈道,讓他緩過來。
“姑奶奶,我錯了,我這就走。”
他爬著也要爬出這裡,他出來混的,像今天這樣丟人現眼,從來沒有過。
他悔的腸子都青了。沒事兒惹這麼個硬茬子乾嘛。
“那隻狐狸精在哪兒?”雀方此行就是為了這隻狐狸。狐狸膽子夠大,偷了她東西還敢耀武揚威,禍國殃民,現在那東西威力減弱,讓她淪落至此。
狐狸精?什麼狐狸精?通錢哪裡會想到精怪,隻當她說的是哪個女人。
雀方歎了口氣,把那狐狸的特征說了出來:“略紅的發,眉角有顆痣,總喜歡帶著朵紫牡丹,頓頓必須有雞吃,還用活雞的血洗臉。”
通錢眼睛越瞪越大,這,這不就是在說他的心肝芳芳嗎?找她?
“我也在找她,我真不知道啊,你們誰知道誰快說啊。”
剛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村長一聽,這話似曾相識啊。
所有人都在得救的慶幸情緒中,東方卻看了一眼她的腳。
雀方沒耐心等他回答有的沒的:“最後一次在哪裡見的?什麼時候,有沒有其他怪事發生。”
“在,在房裡,昨天睡一覺,起來就不見了。怪事,怪事哦哦我記起來了,倒是後院給她準備的雞都被偷吃完了,還給我留了顆黑珠子,那東西平時寶貝的很,我摸都摸不得。”
雀方再問:“什麼東西吃的?”
“就看到一地毛,還有幾根紅色的不知道什麼的毛。”
雀方從通錢脖子處拿回來一顆黑色珠子。
“彆呀那可是芳芳的命根子。”
看著不見一絲純白的成色,她無奈的歎了口氣。
需方獸已經滅絕了,這世間能進化汙穢的東西寥寥無幾。她隻能寄希望於通天塔。
可是,白雲水澗消失了,她去哪裡找?
現在隻有那個法子了。
繼續找出那隻狐狸。
打定主意的她,決定在這個村寨守株待兔。
“走吧。彆再讓我看見你們。”
他們三三兩兩幫扶離開,村民們劫後餘生,紛紛向這個神秘女子道謝。
“多謝姑娘啊!”可惜他們都不會官話,還是村子來翻譯的。
“不必道謝,要謝就謝兩個小哥。這是兩個小哥種下的因。”雀方沒有告訴他們,他們的果會如何。
她繼續道:“我想叨擾各位一段日子,希望準許。”
村長笑得皺紋都起來了:“不叨擾不叨擾,有多久住多久。”
雀方走到東方麵前。
“我累了。”
說完她向□□倒下去。
東方在接住她的時候措不及防吃了一嘴紗布。
虎子睜著眼睛過了一晚上,怎麼也想不到那個姑娘會跟東方回家,明明他更加結實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