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遺憾的在心底歎了口氣,‘機會難得啊。’轉而注意到西弗勒斯依舊沒有鬆開他的手,鉑金貴族頓時滿意了。“是我,西弗勒斯。差不多是時候進餐了。”也許你不介意解決完晚餐再討論我們的小問題?
“啊,的確。”
【解決完晚餐洗完澡之後,兩人相鄰著坐在舒適鬆軟的沙發上開始交談。】
“現在我想我們都不介意開始我們的問答了,”盧修斯朝戀人舉杯,“由我開始怎麼樣?一如我們以往的約定,沒有修飾語,拒絕謊言。”
“可以。”
“那麼,下午你出門去了哪裡?”
“……下午的時候Lord傳訊,所以我趕了過去。”西弗勒斯乾巴巴的說,“同樣的時間,你又在哪裡?”
“我在博金·博克的店裡。”
“所以【拿東西】是真實的那部分。”他指中午的那番對話。
“沒錯。”
“……well,我早該想到的……”斯內普近乎耳語的呢喃。
“什麼?”
“不,沒什麼。繼續你的問題,盧修斯。”
“那麼,Lord那邊發生了什麼所以需要你過去才行?”
“……我不確定。”斯內普難得猶豫了。
盧修斯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的西弗勒斯,那個始終堅毅果斷的西弗勒斯,竟然會不確定任務的內容?
“事實上……”猛然意識到自己下午在校長室的行為有多麼失禮,斯內普忍不住轉過頭不讓盧修斯看到自己的尷尬,呐呐的說道,“我隻聽到塞西爾街有一場爆炸……”
盧修斯愣了一秒,意識到話語中的含義,“所以……你去了塞西爾街?”
“……”
“因為我?”
“……”
“西弗勒斯……我有沒有說過……”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比以往更加喑啞,而遙遠。
“嗯?”
“我愛你。”
“……咳,如果我的記憶力沒出錯的話,這並不是我第一次聽這句話,當然想來你說它的次數更多,大眾情人馬爾福先生,嗯哼?”斯內普的語氣裡帶了些他所不知的醋意。
“我會為曾經的錯誤而道歉的,西弗勒斯,”盧修斯無奈的笑了笑,並不想在這個時候提起那場讓他們無從談起的婚姻,“而現在……我想聽到你的回應——也許我知道答案,但我永遠沒勇氣打賭這個。”
“切。”斯內普保持著之前的姿勢,試圖讓自己的不屑表現的明顯,然而淡紅色卻從脖頸直蔓延到了耳尖,“我說——彆指望我說那三個字,但是——也許,為什麼不確認你的猜測呢?”
盧修斯看著他害羞的戀人——現在他終於可以坦然的說出這個詞了不是嗎?讚美上帝——唇角緩緩勾出溫柔的弧度:這是他愛的人,彆扭、毒舌、尖銳而沉默。而他無疑也是愛他的。隻是他們都太愚蠢,愚蠢到發現不了這個事實——幸運的是他們依舊走回了一起,即使這場戀愛已遲到了那麼多年……
“西弗……勒斯……”他低聲的呢喃著他的名字,感覺心底有股衝動在噴薄而出,促使他、鼓動他、誘惑他,伸出了手。
‘西弗勒斯……’他用手指一點點撫摸過戀人的臉頰,從緊抿的薄唇,到堅挺的鼻梁,拂過已有了細微紋路的眼角,對上那雙用戲謔挑釁掩飾緊張的黑眸。
‘我該死的想乾他。’他確信自己的眼神一定充滿了‘f***’的字眼,因為下一秒,身下的人就露出了熟悉的諷刺表情——“噢盧修斯,老實說,你現在看起來更像個.求不滿的急SE鬼而不是教授。”
“你是在慫恿我剝下你那該死的‘教授’麵具嗎,西弗勒斯?”盧修斯將身體前傾,牙齒輕咬住對方的耳垂,仿若危險般的耳語,“亦或者……一個挑戰,恩哼?”
斯內普用一隻手將盧修斯推離自己的身體,學著馬爾福對外的傲慢動作略仰起下巴:“我期待你的挑戰,先生,也希望你不會令我失望。”你瞧,詠歎調也沒有多難。
“那麼……交給我,西弗勒斯,”灰藍色的眼眸裡透著自信,“Everything.”
“……榮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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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高集中實驗,下午的睡眠不足再加上長時間的擔心,使得西弗勒斯幾乎是在結束運動後的第一時間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盧修斯體貼的(?)幫他清理了身體,抱著他走進自己房間的床上躺下——清洗沙發這類事情自然不是現在需要做的。
“晚安,親愛的西弗勒斯……”靈活的將銀白色的指環套入對方的中指,順勢留下輕吻,“以及,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