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酒過來,吃燒烤還是什麼?”麵對這個十天分八次手的好友,林言以麵色麻木,無動於衷,乾淨利索給出對方想要的答案。
“不了,這兩天跟王八蛋吃得都是燒烤,今天我想吃火鍋,可人家還在減肥。”電話對方完全不見剛接電話的哭喊,笑嘻嘻地跟林言以撒嬌。
被對方夾子音夾得頭疼的林言以,雙眼緊閉深呼一口氣,強壓怒火“不會,食材都是從冷凍拿出來的,冰的等於零卡,再加熱油都被熱化了,這能瘦死。”
“嗯,親愛的說得對,在家等我呦,muma愛你~”
電話那頭掛斷前,尾音蕩漾的波浪仿佛穿過電話,砸了林言以一頭,他放下電話狠狠地被惡心地打了個寒戰。
“咚咚”
“哈尼~我來啦。”
這邊剛調好鍋底,聞自在夾得上吊不用繩的粘膩聲,從門外傳來。林言以一個踱步衝到門口,拿起酒精噴霧,屏住呼吸,握住門把手一個下壓打開房門,一個後退,右手準備好的噴霧,無差彆上下噴灑。
而門外早就習慣這套流程的一米八肌肉壯漢,雙眼緊閉,一手捂住口鼻,等待洗禮完成。
“好了進來吧。”做完迎接儀式,心情舒暢的林言以嘴角上挑,一本滿足。
根據兩人吃飯的習慣,林言以在地上架起桌子,兩人隔著火鍋淼淼熱氣,相對而坐。聞自在手托下巴,盯著林言以遮擋住眼睛礙眼到不行的頭發,怎麼看都怎麼不順眼。
“哈尼~”
“正常說話,不然打出去。”
“言,出門你害怕我沒辦法,但是在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情況下,可以把劉海紮起來嗎?難道你跟我也社恐?”正常說話的聞自在,聲音清朗,再加上這張臉也稱得上清疏俊朗。
“你好麻煩啊。”林言以嘴上說麻煩,但還是用不知從哪裡變出來的皮筋,把劉海紮起。
一雙水潤潤的貓貓眼,鼻梁挺拔卻不過分高挺,肉肉的鼻子下一張粉嫩卻略有些薄的唇,嘴角微微上揚,再加上剛剛林言以自己紮的蘋果頭,看起來完全不像二十六歲,反倒說是十七八或者再小點都有人相信。
“好可愛,好可愛”聞自在做雙手捧心狀,快要被林言以這一副貓貓等食的可愛樣子,萌得心都快要融化了。
林言以略帶嫌棄地白了一眼好友,眼疾手快夾起一筷子肉放進碗裡“不是說失戀了嗎?說說前因後果讓我樂嗬樂嗬。”
從林言以手裡搶下來一塊肉的聞自在,得意忘形夾子音再現江湖“哪有你這樣對待好朋友的,這個時候你應該跟我一起譴責他!”
“嗬”林言以對好友的話嗤之以鼻。
兩人懟來懟去,酒過三巡,彼此都喝得有些醉了,聞自在看著雙眼迷離的林言以,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哦,對了,你還記得上學那會,隔壁係有個校草不?”
“什麼校草,咱們係還有這個嗎?”林言以往後一倒躺在地上,含含糊糊地回到聞自在。
“有呀,怎麼沒有,據說是高中跳級上來的,長得嫩,還帥,又嫩又帥,嗬嗬嗬”說著說著聞自在在那頭自己笑了起來,笑完接著說“要我說,你比他帥,你要是能不這麼頹廢,不社恐把臉露出來,絕對,絕對可以上榜。”
“榜?什麼榜?好累不要上榜,上榜會被欺負的。”林言以翻了個身,好像是睡著了,聽到聞自在說什麼榜,條件反射回答了一句。
“欺負?當年那個小孩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絕對弄死他!小小年紀不……”聞自在沒說完,身子一歪也倒在地上睡著了。
午夜,林言以半夢半醒間覺得有些冷,迷迷瞪瞪地從地上起來爬上床,昏昏沉沉再度睡過去之前,覺得自己可能忘記了什麼事情。
在床上等到淩晨一點,都沒能等到喜歡之人小說更新的顧玉成,因為過於焦慮徹夜未眠。
天色大亮,勤勞的飼養員們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數十隻鴿子在這美好的一天,也迎來了新的發情期,成熟的雄性鴿子紛紛圍在自己喜歡的雌性鴿子身旁,跳起求婚的愛之舞蹈。
但有一隻雄性白鴿與其他鴿子格格不入,懶惰成性居然還在睡覺!一隻眼光毒辣的雌性鴿子優雅地飛到他的身旁,用翅膀拍了拍白鴿。
“咕咕,帥哥交/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