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隻願天上的可以放下紅塵,地上的就安心活著,彼此各不相欠,縱然回憶時仍能瞥見這些紛飛的白雪,亦或是翻如柳絮的楊花。 遇即是緣,不求自至,不作自成。 我,方曉。 蝸居於西安外的小城。 千年輾轉,忽的回了長安。 抬手將寬大的袖子橫於麵前,阻擋迎麵的風雪,突然想起那一年的寒潮,子夜,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雪。 自此,牽掛深種。 袖雖寬,能阻風雪,可是什麼能阻止心底漾起的不舍? 眼角溫熱,驟然冰冷。 我怎麼了,從未涉足局內的我也會動容? 千載悠悠浮生夢,似水深沉誰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