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你的。”
“現在可知道洞在哪兒了?”
明明滅滅的光照在她腰間,她仍舊迷茫搖頭。
“那再來一次。”
“我我,我有點疼……”
我心中念頭一閃“你怕我,還是嫌我?”
“沒有,絕對沒有,嗯……來吧。”
她眼底清澈,我決定再添一把火“哦,原是不敢啊——”
雖然羞得要埋進床被中,她還是應道“誰說我不敢。”
她小小身子壓下來,毫無底氣“做就做。”
我也不再忍著,牽引她向那處碰去“你來握著,放進去。”
她這才破了功“你!”
叢林流淌著湖水,羊角在鋪滿虎皮的小廂房進進出出大半個時辰,峰頂覆滿了雨露,唇齒輕輕一提,咬不碎的紅峰複又聳立。
我惰意散儘“再來。”
她擔憂地問“你的腿……受得了嗎?”
“我是斷了腿,可我斷的不是這個腿。”
她無處可逃,雙手隻輕輕搭在我肩上,不敢用勁。
幾度沉浮起落,水聲不斷入耳,零散的衣料掩不住春光,她癡迷又瘋狂地回吻著“我的好阿揚,你想要什麼?”
“想要……你。”
“哎呀,你羞羞。”
“小桑,生個孩子給我。”
“不要。”
“逗你玩的”,通紅的耳朵誘人無比,我一口咬下,那處儘數灌入林裡“我最愛你。”
一聲疊過一聲,愈喊愈叫人血脈僨張,席間滾燙勝過燭火,牢牢錮住的腰肢軟得一塌糊塗,水儘之時,雙雙昏去。
不再聽見雞鳴也是有些不太習慣,秋菊他們已進屋收拾,我捏捏小桑白嫩的臉故作催促“該起來了。”
她睜眼發愣,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用被子蓋住頭臉,悶聲道“我還想睡會兒……”
我笑著摟住她,揭開她蒙麵的被子“還疼嗎?”
她噘著小嘴抱怨“你可真會騙人,分明是你灌我迷魂湯。”
我直鑽進她懷裡“公主,人家頭昏得很,要公主按按。”
那噘嘴的小嘴無奈放下“好好好……”
這按著按著,便又被我按到她心口上了。
依我這憔悴的臉色,浴桶是下不了了,隻打來熱水擦拭身子。
剛拿起一盒麵脂塗手,小桑湊近看得十分認真“原來夫君如此看重雙手。”
“從小抹到大,不止是手,臉也是要塗的,你也得塗。”
“你幫我塗。”
我歎息一聲,帶麵脂的指尖輕觸她麵頰“懶。”
“嘻嘻。”
“口脂我也替你選了,每晚都要塗。”
“每天都塗?”
“聽秋菊說,就是她要給你塗,你也不願,你以為那一直白嫩的臉,是大風刮出來的?”
“哦……其實我也抹的,就是有時偷懶,略。”
“得虧年紀小,我得現在就幫你養著臉,將來才不會怪我讓你熬成黃臉婆。”
“略略略。”
我放下麵脂,將桌上的赤色盒子遞給小桑“看看,新婚禮物。”
她雙目瞬間亮了不少“哇,是荷包!”
“喜歡嗎?”
她拿著荷包看了又看,近身親了我“喜歡,夫君,你真好。”
“喜歡就好。”
看了荷包的紋樣後,她又眉頭一皺“可為什麼,是彼岸花呢?”
“因為好看,不覺得它的色澤,像血嗎?”
她愣了一下,很快回道“嗯……隻要是你繡的,都好看!”
“其實是因為……”
“嗯?”
“你就是我的彼岸。”
說完,我又纏著她親了一會兒,她緩過勁方嬌嗔道“你饞了我好久,從去年在麵攤那就應下的,遲遲不給,哼。”
“不然我怎麼能釣到這麼肥的魚呢?”
“你說我肥!”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是喜歡吃兔子嗎?”
“我膽大得很,我喜歡吃老虎,就吃你這隻小老虎,嗷嗚——”
“嗷嗚,你壞。”
“我不介意再壞一次……”
“你要……做什麼?”
“做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