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澆苦棠不堪折 酒籌交錯無閒坐,副業……(1 / 2)

慈年 提筆墨闌珊 3907 字 11個月前

退網n年的閒魚一般都做些什麼呢?

好問題。

擼/貓?算了吧,相見不如懷念。

拐尋新的愛寵?算了吧,在少爺的宣傳下,越秉文的名聲可謂是聲名狼藉。具體且不僅限貓貓狗狗得而誅之。

努力學習充實自己?越秉文抬起頭和花大幾千運費轉過來的書麵麵相覷無語凝噎。

至於乾好本職工作?不好意思這是基礎操作。前麵的一切是算在休閒時間內的。

於是,正值青年的越秉文兩點一線,下班遛彎揪草嘮嗑,偶爾還做點社區義務勞動。在一眾網癮青年中與眾不同,甚至在日複一日的棋藝切磋(沒事找事)中同小區保安和其愛寵在王小壯同學的見證下建立了深厚友誼。

可謂是提前享受生活少走30年彎路。(不是)

嘲笑完開始玩命更新卡點發文的青山長居後,缺德玩意表示一臉空虛。

習慣性的登上號,越秉文看著後台日增的999+習慣性頭痛。

怎麼說,他對這個號多多少少也是有感情的,畢竟所有的一切都是從這裡開始的。

初出茅廬,小有成績,穩步造作,登峰造極,意外走火,最後被一腳踹下神壇,被網暴被人/肉被造謠,用長時間的解釋辟謠來不疾而終。

真的是……爛透了。

越秉文叼著煙想道。

“轟隆——”

窗外猛地一聲驚雷將越秉文拉回神。

糟了!衣服還沒收!

他揉著腦袋輕輕歎了口氣,連忙起身穿過臥室直奔陽台。

窗外綠化樹的葉子被打得“嘩嘩”作響,玻璃上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越秉文暗道要遭。

果不其然,昨日剛晾好的衣服少說打濕了一半,順手養的多肉也被澆的焉噠噠的。

越秉文租的房不大,想著反正也是一個人住,就選了很常見的三室一廳。

陽台就嵌了兩三個平房,越秉文也懶得折騰,就沒有像鄰居一樣安個遮陽簾。正好方便了他晾衣服和沐浴陽光。

張倩有回來送飯,幫著勸了勸,說還是裝點簾子,萬一哪天你沒在家下雨了呢?

越秉文擰了擰眉。

嘶,自己當時是怎麼回答來著?

哦,想起來了。

張姐,就這點地方我真懶得折騰,我一個會看天氣預報的家裡蹲壓根不需要。

張倩消了音,最後拍拍他的肩說,什麼時候需要了跟姐說,姐有,不折騰。

越秉文笑了笑,與懷裡的一團衣服正對上,笑僵在了嘴角。

剛把衣服丟在客廳的衣簍裡,擱沙發躺/屍的少爺也來蹭了熱鬨。

越秉文剛轉身了一會,少爺就已經在半濕不濕的衣服上滾了一整圈。

絲絲縷縷的白毛在黑襯衫上甚是顯眼,以至於越秉文想裝瞎都難。

他習慣性的掐住少爺命運的後脖頸,瞪著它一副“寶寶還小寶寶什麼都不知道”的乖巧樣喵喵直叫。

“胖貓,怎麼著你就是皮卡丘的弟弟——皮癢癢在世?怎麼進化錯肥波了?好吃懶做還作天作地。”

他咬牙切齒地問,似是自己也沒想到在小區公園隨手撿來的小白貓為什麼是如今這副德行 。

“胖貓,離衣服遠點,去去去!”

越秉文擺了擺手,正煩著呢。

————

“叮叮!”

穆顯承放下剃須刀,打開手機,發現是平台負責人,“怎麼了?”

“老板老板,那邊顯示已讀,但是沒回。”

倒也不稀奇。畢竟之前他經常對於這種酷似畫餅的消息經常已讀不回。

“沒事,你繼續發吧,可能是他點錯了。”

穆顯承對此習以為常。

“好的好的,老板他要是回了怎麼說?”

他不會回的。

穆顯承暗暗想道。

一分鐘後,負責人盯著屏幕上幽幽的藍光陷入無語。

穆顯承打好領帶,利落地開門下樓。

“轟隆——轟隆隆”

驚雷一聲接著一聲,暗沉的天被裂出一道金亮的豁口。

穆顯承開著輛低調風騷Model S衝出地下車庫,銀色的車標在雷聲轟鳴下閃閃發光。

插在西裝上衣口袋的手機將熄未熄。

“穆先生,下午五點,市中心XX酒店十三層期待您的赴約。”

“轟隆轟隆——”

驚雷不斷,大雨瓢潑,室外飛奔疾馳水花四濺,室內兩兩無言歲月靜好——

個屁。

“你怎麼來了?”

越秉文看著眼前拿著開門關門,一溜煙跑到客廳站在自己麵前的王小壯,手上動作未減,抬起頭問道。

王小壯沒好氣地舉了舉手上的遮陽簾。

越秉文了然,張姐讓你來的?

王小壯點點頭,先聲奪人:“母上大人說由不得你拒絕,放棄抵抗,認真生活。”

越秉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