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環境,讓劫後餘生的兩人都前所未有的放鬆。可能是醫院確實不適合休養,回了家,葉項文整個人一放鬆,就有些昏昏欲睡。
景瀾陪著她睡了一早上,醒來瞧見懷裡睡著後依舊眉頭緊鎖的葉項文,知道這幾天她睡得很不踏實。低頭眷念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心被滿足感填滿,短時間內讓她忘記了一切煩心事,隻想靜靜的擁有這一刻的閒暇。
葉項文被她輕柔的吻弄醒,入目是景瀾纏綿眷念的目光,難得輕鬆的一刻,仰起頭親親景瀾精致的下顎。
“醒了?”景瀾很受用葉項文醒來後的親吻,眯著眼睛享受,末了,還用額頭避開她的傷口蹭了蹭發頂。
“餓不餓?想吃什麼?”景瀾一邊問一邊伸手將她耳邊睡亂的發絲勾了勾。
“你不去嗎?”
葉項文早上聽到淩靖話,白先生讓她過去,雖然她不清楚這個白先生是誰,但聽那話裡威脅的意味十足,還是有些擔心。
景瀾聽懂了她的話,低頭親了親她沒什麼血色的嘴唇,“不急,等陪你吃過午飯了,我再去……”
太久未親密,簡單的一個親吻,就讓葉項文的臉上染上些緋色。
“怎麼?想要?”景瀾看她染紅至耳尖的緋意,難得起了些逗弄她的心思。說完,不等葉項文回應,就俯身在她耳邊喃呢。
惹得葉項文臉上躁意更濃,伸手捶她的肩膀,軟綿綿的,更像是是調情。
景瀾輕笑著放開她,“先吃點東西吧……”
葉項文見她率先起床,也不好在賴在床上。看她毫無城府的在她麵前脫掉睡衣,換衣服。纖細筆直的脊背,盈盈一握的腰肢,緊致平坦的小腹隱約看得見馬甲線,這些她不僅看過,更是用自己的這雙手,這副身體感受過。
或許是自己多心了,景瀾對她的愛,她全身心都感受得到。她們之間,根本插不進第三者。那個叫白蘇的女人對她單方麵的挑釁,雖然會讓她很不舒服,但根本動搖不了她對景瀾的心意。
何況,葉項文低頭看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她已經開始習慣時刻帶著它,除了洗澡會取下來。任何時刻,她都把這枚象征著牽絆,承諾的戒指套在手上。
抬眸,看景瀾已經換了一身深藍色的西裝,正在整理衣領。無名指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戒指,妥帖的圈在她漂亮纖細的手指上。
她們是世上最親密的人,根本不需要懷疑彼此的忠誠度。
“??”見葉項文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瞧,景瀾回應了一抹溫柔的笑容,隨後將原本沒有扣滿的白色襯衫頂扣給扣上了。
好了,剛才還惹得葉項文麵紅耳赤,騷話連篇的景總,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模樣了。
陪葉項文吃過午飯,逮著她溫存了一番,景瀾才離開。
這頭葉項文沒心思乾彆的,吃過飯吃了藥,藥物裡助眠的成分,讓她又開始昏昏欲睡,索性就又回房睡覺了。
另一頭,景瀾知道白蘇昨天就出院了,直接安排司機送她去了白家。白老頭親自打來電話說要見她,如果避而不見,她相信,晚些時間,這人就會親自登門。
老頭頑固,性子還一份不落的傳給了白蘇,想到她就頭疼。
剛進門,白蘇就蹦噠過來,半分自覺性沒有的,往她懷裡蹭。
景瀾側著身子,沒躲過去,被她勾了勾衣襟。
還沒等白蘇開口,白老頭就跳出來吼。“乾什麼呢!乾什麼呢!我還在呢!”語氣裡全是不滿,自己這個寶貝女兒來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對景瀾沒半點矜持。
雖說一開始是想拉景瀾當白家女婿,是看上景氏的地位,想找個人在自己金盆洗手後,護得住白蘇。
他是不在意景瀾結婚這件事。可這幾個月來,自家女兒為她兩次受傷,差點命都沒了。要不是自己這個沒出息的女兒拉著他,以他的性格,即便是動不了景氏,也要讓景瀾脫層皮。
這不,才好了幾天,又是一身傷的在醫院躺了兩天,白老頭在醫院呆著,沒見著景瀾來。火氣蹭蹭的開始往上爬,想著得自己出麵提點提點。
自家寶貝女兒,這段時間,白家的事務都是她在拿主意。白老頭吃驚於她的手段,不比年輕時候的自己差。可是一對著景瀾,就想智商掉線一般,連著竟乾蠢事。
白蘇見景瀾來了,就想跟屁蟲一樣,粘在她身後,搞得白老頭都沒眼看。
“你給我坐過來!”看白蘇想挨著景瀾坐沙發,白老頭趕緊吼她。他現在有點後悔當初的決定了。
“季氏倒台,你怎麼想的。”
白老頭也不和她廢話,直接開口問。
景瀾瞧了白蘇一眼,在看看白老頭,心裡有了盤算。
“季氏的產業都已經劃入白家,我對他們的生意沒什麼興趣。”
“嗬!是嗎?那最開始的那個項目,景總是不是也應該考慮讓我們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