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某家高檔餐廳裡,一個穿得西裝革履,頭發抓得根根分明,一副精英做派的男子和許知微相對而坐。
“劉先生,我說過了,我真的不餓,我們還是快走吧。”
許知微頭都快愁大了,也不知道她媽今年到底怎麼回事,像是突然很怕她嫁不出去一樣,老是逼著她不停相親。前不久剛給她介紹了個富二代,逼著她去了,結果人家富二代根本沒來。
不嫌丟臉,又接著找人給她介紹。對麵這個男子名叫劉全,是孟允書上周剛給他介紹的相親對象,公務員,拆二代,算是有點小錢。
許知微見他的第一麵就不喜歡,先撇開相貌不談,就單獨論特愛裝腔作勢憑借金錢掩蓋自己大男子主義這一點,就十分精準地踩在了她的雷點上。
許知微向來不是拖泥帶水的性子,所以早在第一次見麵時,就十分明確的表達了拒絕的意思。
但沒想到這人竟是牛皮糖的性子,不僅沒有放棄,而且還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她在浮生閣工作的事情。
當今晚在浮生閣看到劉全抱著一大捧玫瑰,到處跟自己同事宣揚是自己男朋友的時候,許知微整個人都懵了。
為了避免事情放大,她趕緊提前下了班,拽著這人走了。
本想再好好跟他表達一下自己的意思,結果這人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死活要再拽她吃一頓晚飯。
這不,對她剛剛說的話又視而不見,自顧自倒了一杯紅酒推給她。
“許小姐是第一次來這家店吧?嘗嘗這裡的酒吧,柏圖斯梅洛紅,剛從法國運過來的,味道還不錯。”
“我不喜歡喝酒。”,許知微麵無表情道。
劉全沒有放棄,又切一塊牛排放到她盤裡,“那試試牛排,這家店廚師的火候掌握得很好,五分熟,汁水很足。”
“我喜歡全熟。”
縱使劉全再遲鈍,也察覺到了許知微的不耐煩,他收回刀叉,翹起二郎腿往座椅上一靠:“許小姐”
“劉先生。”許知微拔高聲音打斷他,語氣十分無奈,“我想我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真的不適合。”
劉全微微一笑,不甚在意,“我知道你的顧慮,其實你完全不用擔心。”
他說著假裝不經意拿起桌上的大奔鑰匙把玩,“我這個人對這些俗事一向看得很淡,男人嘛,就算掙得比女人多點也很正常。”
“我指的不是經濟方麵。”,許知微飛快在心理過了一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才堪堪製止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念頭。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