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君似月和月眠兩個人……(1 / 2)

君似月和月眠兩個人經常被球迷叫作舜天雙子星,她們的名字總是被同時提起。

這個頻率在國少隊比賽結束後,被提起的次數越來越多。

她們是國少隊最小的球員,又是在同一天出生。

初中的時候,兩個人為了更好地踢球,便轉到南京有足球校隊的學校,迅速加入學校校隊,一年完成製霸。

學校開學就是初三,月眠和君似月完全不擔心她們考高中問題,因為在她們為國家奪冠的那一刻,便不用為未來的學校發愁。

開學典禮結束,君似月在月眠班級門口等月眠出來。

月眠把新書塞進書箱,隻在書包放了作業,她揮手和旁邊的新同桌告彆:“拜拜,明天見。”

她走出實驗班,撞了下君似月的肩膀:“走吧,去訓練。”

君似月點點頭,在月眠身邊並排走,一路走來,不少人和月眠打招呼。

她早就習慣自己的好朋友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她和月眠的性子是兩個極端,她不喜歡周圍聚攏太多的人,對社交順其自然。

月眠則是不同,她是社交恐怖//分子,路上遇見人都能聊到天黑,在扣扣空間發一張風景照都有兩百多人點讚。

等到走出校門,君似月才出聲問道:“實驗班的壓力會不會很大?”

她們所在的初中分普通班、特長生班、實驗班。

實驗班是全校前四十名組成的班級,每次期中考和期末考按照排名調整人員。

月眠在上個學期的期末考考到全校二十名,成功進入實驗班。

“還好吧,我覺得實驗班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

她和君似月上初中開始外出打比賽,經常錯過學校的考試。

月眠看完實驗班的花名單,大部分都是實驗班的常駐,隻有幾個是從下麵衝上來:“我們學校是重點,壓力大的隻有普通班吧。”

君似月看見月眠輕鬆的表情,她沉默了:我就不該問。

“我記得教練規定我們考試要考多少分,你夠了嗎?”月眠扭頭問道。

“差不多…吧。”君似月有些不確定,淡然的麵孔罕見地露出焦躁:“踢球了還要看文化課成績,能把英語學好不就行了。”

“沒辦法,教練再開明也是普通的家長。我爸媽花了好長時間接受我不考名牌大學這件事。”月眠聳了聳肩,上輩子確診漸凍症之後,她在輪椅上靜下心學習,她不想讓父母失望,決定申請英國大學。

兩個人一邊聊一邊走進球隊更衣室,她們看見女孩們圍在一起,正在激烈地爭論。

月眠上前調停,她攔在兩個快要吵起來的女生中間:“好了好了,隊友吵什麼吵。”

她讓球隊的人把她們分開,然後出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青訓門將張一柯舉起手,“我們俱樂部要完蛋了。”

月眠愣了幾秒,“啊?”

她搜刮記憶,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隻不過那時候她已經退出江蘇舜天了。

君似月皺起眉頭,走到張一柯麵前:“什麼意思?”

王雨珊開口解釋道:“我們俱樂部經營出了問題,據說麵臨破產,現在還沒找到接手的下家。瑤瑤和沈蘭蘭商量球隊破產了去哪個俱樂部,關心妍覺得她們沒有義氣。”

月眠記得江蘇舜天改名江蘇蘇寧好像就是今年的事,她放下心來安慰隊友們:“沒事,天塌了還有上麵頂著,一線隊的人比我們更煩。”

她拍了拍關心妍的肩膀,看向那雙充滿怒火的眸子:“冷靜下來,每個人都有去留的權利。”

關心妍掙脫隊友的束縛,語氣不好地開口:“球隊還沒解散,迫不及待找下家,我很難理解這種冷漠的想法。”

她看著意甲聯賽長大,全家都是尤文圖斯的球迷,經曆過電話門事件,她覺得球員不僅要球技好,還要有忠義之心。

月眠張開手臂抱住關心妍,她把女孩的頭按進自己懷裡,“我們在一起踢了那麼久,瑤瑤口遮無攔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隻是說說而已。”

她給君似月一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上去牽住張靜瑤的手:“你也知道心妍記事起就在舜天踢球,你這不是戳人傷口。”

月眠握住關心妍的手,“瑤瑤也不是故意的,我們都是好姐妹,來吧,讓我們和好!”

月眠和君似月一手拉一個,總算讓球隊的火氣熄滅,張靜瑤和關心妍重歸於好。

張一柯看著處理好隊內爭端的君似月和月眠,小聲和身邊的朋友說道:“她們兩個好像大家長。”

對方認可地點頭:“足球圈不是把厲害的中場叫作偉大的中場母親,四月就是我們偉大的中場。”

“那眠眠呢?父親?”張一柯望向正在聊天的兩個人。

“不是啊,眠眠女的怎麼能當爹,頂多當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