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吃貨の場合 可能有點掉san的一……(1 / 2)

(可能有點血腥掉san的一更)

突然出現在彆人家裡,怎麼解釋才能讓主人相信不是故意進來的?

和房子主人對視的瞬間,我的內心劃過了這樣的彈幕。

不等我說些什麼證明自己的清白,這個臉色蒼白的黑發男生突然露出癮君子毒發一樣癡迷又癲狂的神色,嘴角甚至流出了透明的粘液。

連眼睛都變紅了!眼白都變眼黑了!這得是多大的癮啊!

警鈴大作,趁他僵在原地,我立刻摔上門,拿出衝刺一百米的速度奪門而出。

一口氣跑了四條街,估摸著就算是鬼也追不上來,我停了下來,正準備摸出手機舉報誤入歧途的年輕人,伸進兜裡卻摸了個空。

這不科學。

不信邪的我多翻了幾遍,最後不得不接受手機可能丟了的事實。

這年頭,沒有手機,我幾乎就是個廢人。

況且,這滿大街的日文,難道我現在是在國外嗎?一時間腦子裡突然冒出了很多花季少女在異國他鄉慘遭殺害的新聞啊。

沮喪地在街頭徘徊了一會兒,我決定先找一找附近的警察局,至少他們應該能聯係到大使館吧。

這樣想著的我開始用肢體語言向路過的人問路。

奇妙的是,似乎沒有語言不通的問題,我能聽懂他們說的每一句話,儘管以前我從來沒有學過日語。

不妙的是,我的大腦有點不受控製。

按照以往的邏輯,一個單身女性在異國他鄉暴露自己迷路的事實非常危險,最好不要向陌生人透漏這些。

但大腦有自己的想法,它莽的要命,生怕有人不知道自己迷路一樣把每個路過的人都問了個遍。

讓人感到困惑的是,居然沒有一個人告訴我警局怎麼走,他們被攔住後紛紛尖叫著跑遠了。

我:?

我身上是帶著什麼病毒嗎?好奇怪。

就這麼像瘟神一樣被人避了一路,行走中的我耳邊不知道何時響起了“嘀嗒”“嘀嗒”聲。

水滴?機械?有點像小時候看到過的指針表在轉動時發出的聲音。

起初,這響聲讓人覺得新奇、懷念,但持續的久了就變成了雞肋的噪音,它像煩人的蒼蠅一樣360度無死角的圍著我叫。

時間一直在流動,一分一秒都不曾停下。

在拐了幾個彎,進入一個幽深的小巷時,這聲音終於停下了。

反應過來後,我鬆了口氣,被催促的煩躁感慢慢散去。

不過,這口氣還是鬆的太早了。

看清麵前的場景後,我又倒抽一口冷氣。

一個眼睛和剛剛碰見的癮君子一模一樣的人,正掐著另一個人的脖子,如同品嘗佳肴一般陶醉地啃食著他的肩膀。

吸毒還能改變人的食譜?雖然說是會出現一些精神上的幻覺和妄想,但這也未免太離譜了吧。

我的闖入驚動了他,或者是它。

下一秒,喉嚨被扼住,我被狠狠摜到牆上,窒息的痛苦和骨頭碎裂的疼痛同時湧上來,反而讓我一時間分不清哪裡更難受一些。

那雙黑色眼白、紅色瞳孔的眼睛看不到一點人的影子,他的表情詭異的像某種未開化的野獸,嘴角甚至因興奮流下一攤口水。

眼前蒙上了一層血色,視物稍顯模糊,在這即將迎來死亡、墜入永恒黑暗的時刻,我居然一點也不想反抗,本來要反擊的雙手慢慢垂落。

就這樣放任喉嚨被捏碎,意識消失,不是也挺好的嗎?

我想到了很多。

死就是終結嗎?一部電影說,人的一生會經曆兩次死亡,一次是□□的死亡,一次是被所有人遺忘。

我死後,會有記得我的人嗎?

也許父母會記得。

但我根本不敢想象他們能記得我多久,可能是一輩子,可能是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