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國因為地理位置經常挨打,有些小國因為地理位置苟活於亂世。
前者譬如雨隱村,不幸位於大國交界處,永遠被打,永遠對外輸出和平組織,永遠熱淚盈眶。後者譬如湯之國,因為地緣偏僻而遠離紛爭。
但也不幸造就了許多鹹魚忍者。
早川昭月就是其中之一。
黑發黑瞳,在這個五彩斑斕的忍者世界裡,她連頭發和眼睛的顏色都如此稀鬆平常。
普通家庭的普通人,沒有特殊的血繼界限,也沒有什麼了不得的的天賦。從忍者學校畢業之後,早川昭月就明智的選擇了做題之路。連滾帶爬奮鬥多年,終於晉升醫療中忍,上忍估計是此生無望了。運氣好的話,再熬個十年資曆,隻要她到時還四肢健全活著的話,做個醫療小隊長應該不成問題。
唯一的閃光點可能就是長相較為可圈可點,但在忍界這個靠拳頭說話的叢林社會,這一點小閃光不值一提。
這一天早川昭月終於等來了晉升中忍之後的第一次正式工資,喜滋滋的買了一堆東西,路過寺廟還順便求了個簽,大喜的日子裡喜提末吉【玉石未分時】。
願望:很花時間但會實現吧。
疾病:會意外受傷吧,但是不會影響性命。
盼望的人:似乎會不如意。
蓋新居、搬家:不太好吧。
結婚、交往:現在要節製,如果往後的話好吧。
旅行:避開吧。
切。
昭月看了兩眼,心裡連呸幾聲。路過街角的垃圾桶時順手丟掉。
非要說的話,真的是悔恨。做人不可以不信邪。
看到人影就應該走開,看到血就應該飛快躲起來。
而不是現在在荒郊野嶺的破敗神社裡,被陌生忍者通靈出來的水桶粗細的大蛇纏住雙腿,同時被威脅:“幫我止血,不然殺了你。”
昭月不情不願的蹲下來查看,大蛇伏在她背上,從她耳邊探出頭,發出嘶嘶的聲音,她頭皮發麻,一時不知是該恨自己怎麼還沒暈厥過去,還是該謝自己怎麼還沒暈厥過去。因為下一秒陌生忍者就陰惻惻道:“敢暈就拿你喂蛇。”
簡單清理傷口之後,昭月從包裡拿出麻醉針劑和縫合針線。
對方警惕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