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 真是有夠痛恨湯之國這群鹹魚……(2 / 2)

“話說回來,你是怎麼找到我家的?”

“本來想去醫院隨便解決一下的,”背負再多也是個少年人,宇智波佐助亦覺得十分有趣,臉上不自覺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在附近聽到有人叫你的名字,很輕易就打探到了。”

昭月痛心疾首。真是有夠痛恨湯之國這群鹹魚,毫無警惕性啊毫無警惕性。

她起身切了兩片檸檬,給自己泡了杯蜂蜜水,慢慢喝了半杯之後,終於衝淡了一些酒意。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好像並沒有和你互通過姓名耶。

宇智波佐助撩起垂落的頭發,向她展示眼瞳中的三勾玉:“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用了寫輪眼。”

“你其實知道我是誰吧。”

昭月眨了眨眼,依稀回憶起通緝令的畫麵:“額,似乎是宇智波鼬助?”

“看來是留不得你了。”佐助抽出苦無把玩著,漫不經心道。

“倒也不用把事情說的這麼嚴重吧,”昭月抓狂:“托木葉的福,你的通緝令早就全世界都是了。”

因為喝了酒,睡眠也沉一些。早上昭月醒過來時,鬨鐘已經不早了。她火急火燎的洗漱換衣衝出家門,沙發上的宇智波佐助見怪不怪的閉目養神。片刻後昭月又從窗戶跳了回來,拍了幾張錢在桌子上:“你要是餓了的話,就出門買一些。”

宇智波佐助懶洋洋的嗯了一聲算作應答,昭月風風火火的跳窗而出,半分鐘後又風風火火跳回來:“算了,你還是忍一忍等我回來吧。萬一被彆人發現你在這裡…。”

宇智波佐助睜開眼,爭分奪秒道:“我也不是第一天做叛忍了…”

“好的”昭月當機立斷翻身跳窗。

晚上回來昭月懷疑自己進錯了家門。

家裡整潔如新,井井有條,甚至爐灶上還燉著湯,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

“影分身之術。”宇智波佐助對昭月淺薄的忍者素養已經見怪不怪:“湯之國連這個都不教?”

昭月也對他時不時的挖苦見怪不怪,走過來很自然的試了試他的額頭:“唔,好像有些低燒。”她低下頭一把扯開對方的衣領查看傷口,迎上了對方和善的眼神:“喂,這麼凶,你以為我下了班很想看這些嗎?不要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想恃靚行凶,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醫療忍者,無論美醜在我這都一視同仁。”

宇智波靚男無語。

昭月翻出針管嫻熟的彈了彈針頭:“燒了一天了,還是打一針比較保險。”

宇智波佐助沒有異議,利落的脫下了上衣,然後就看到拿著針管的昭月流出了兩點鼻血。

宇智波佐助維持著衣衫半褪的姿勢,冷冷看著她。

殺氣盈動。

昭月抽出紙巾擦了擦鼻血,局促不安:“…要不我給你磕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