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親昵的和那男人附耳低語:“…是我以前救治過的忍者,已經好幾年沒再見了。真是嚇了一跳。”
他看到了儲物櫃上自己送給她的鶴屋點心盒,昂貴的價格讓他現在都還記得。
出自名家之手的禮盒現在淪為了普通置物盒,裡麵胡亂塞滿了雜物,漆金的花紋也有了剮蹭。
那張他睡了很久的沙發旁,添置了一張小小的嬰兒床,未拆封的玩偶小山般堆疊著。
男人收起了苦無,有些不好意思的介紹道:“昭月很喜歡買這些東西。一下子添置了許多嬰兒要用的物品,都還沒來得及收拾。讓您見笑了。”
“好久不見…是多久?”佐助移回目光,電視旁邊擺放著新婚夫婦的合照,這房間裡的每一樣陳設仿佛都在譏諷他的多餘和格格不入。
“從你上次告彆之後,已經許多年啦。”昭月從男人身後走出,臉上的笑容禮貌又生疏:“宇智波君,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宇智波君?
佐助幾乎要笑出聲了。
“這位是?”
“是我在醫療部隊的前輩,”昭月漂亮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現在已經是我孩子的父親了。”
男人靦腆的笑著,向他伸出了手:“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
什麼啊,這讓人厭惡的男主人觀感。
佐助強壓下心頭的不忿,不再猶豫。他快走了兩步,一刀捅穿了礙眼的男人。
旁邊的昭月失聲尖叫。
他將她按在牆上,兩人貼得很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她隆起的肚腹傳來的溫熱。
佐助握著草薙劍的手卻遲遲落不下來。
“為什麼。”
“為什麼啊!”
他聽到她顫抖的聲音。
場景仿佛又倒回到五影會談那一天。
明明是之前的他能做出的事情,現在卻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
不願再看到她驚恐和仇恨的眼神,佐助垂下眼,調整了握刀的姿勢。
“對不起。”
他顫聲說道,聲音輕的像夢囈一般。他握住昭月的手,反手將草薙劍推進了自己的身體。
幻術解除了。
佐助大口喘息著,強壓下揮之不去的噩夢感。
瞳力消耗了大量的查克拉,最後破除幻術的手段笨拙又愚蠢。
山中的景象已消失不見,宇智波斑設置的幻術極為精巧。
佐助心中鬆了口氣,懊惱起自己的疏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