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是我在醫療部隊的前輩,”昭月……(2 / 2)

昭月親昵的和那男人附耳低語:“…是我以前救治過的忍者,已經好幾年沒再見了。真是嚇了一跳。”

他看到了儲物櫃上自己送給她的鶴屋點心盒,昂貴的價格讓他現在都還記得。

出自名家之手的禮盒現在淪為了普通置物盒,裡麵胡亂塞滿了雜物,漆金的花紋也有了剮蹭。

那張他睡了很久的沙發旁,添置了一張小小的嬰兒床,未拆封的玩偶小山般堆疊著。

男人收起了苦無,有些不好意思的介紹道:“昭月很喜歡買這些東西。一下子添置了許多嬰兒要用的物品,都還沒來得及收拾。讓您見笑了。”

“好久不見…是多久?”佐助移回目光,電視旁邊擺放著新婚夫婦的合照,這房間裡的每一樣陳設仿佛都在譏諷他的多餘和格格不入。

“從你上次告彆之後,已經許多年啦。”昭月從男人身後走出,臉上的笑容禮貌又生疏:“宇智波君,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宇智波君?

佐助幾乎要笑出聲了。

“這位是?”

“是我在醫療部隊的前輩,”昭月漂亮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現在已經是我孩子的父親了。”

男人靦腆的笑著,向他伸出了手:“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

什麼啊,這讓人厭惡的男主人觀感。

佐助強壓下心頭的不忿,不再猶豫。他快走了兩步,一刀捅穿了礙眼的男人。

旁邊的昭月失聲尖叫。

他將她按在牆上,兩人貼得很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她隆起的肚腹傳來的溫熱。

佐助握著草薙劍的手卻遲遲落不下來。

“為什麼。”

“為什麼啊!”

他聽到她顫抖的聲音。

場景仿佛又倒回到五影會談那一天。

明明是之前的他能做出的事情,現在卻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

不願再看到她驚恐和仇恨的眼神,佐助垂下眼,調整了握刀的姿勢。

“對不起。”

他顫聲說道,聲音輕的像夢囈一般。他握住昭月的手,反手將草薙劍推進了自己的身體。

幻術解除了。

佐助大口喘息著,強壓下揮之不去的噩夢感。

瞳力消耗了大量的查克拉,最後破除幻術的手段笨拙又愚蠢。

山中的景象已消失不見,宇智波斑設置的幻術極為精巧。

佐助心中鬆了口氣,懊惱起自己的疏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