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二) 佐助不耐煩起來:“我為……(1 / 2)

宇智波佐助微微垂下眼看著昭月,大抵明白她裝作不認識他的緣由,隻是心裡不大痛快。

他並攏兩指夾起錢,蹙著眉看著她。

昭月也有些緊張的看著他。

雖然躍躍欲試的想看看她被戳破之後的反應,但宇智波佐助最終隻是淡淡笑了笑,抽出一張紙幣又遞給了她。

“再去買一個吧。”

“什麼?”

“鯛魚燒。”

他想了想,又遞給了她一張:“再幫我帶一個。”

“用不了這麼多啦,一張就…”昭月猛然反應過來,咽下了後半句。拜托,這是她自己辛辛苦苦賺的血汗錢誒。

於是她不客氣的從宇智波佐助手裡抽走了另一張。

看到她過來,鯛魚燒店麵前排隊的人自動為她讓開了位置。她付了錢,接過找零,正要從老板手裡接過鯛魚燒,宇智波佐助走到她身後,提著她後衣領把她放到了隊伍最後麵。

“注意素質,不要插隊。”

昭月捏緊了拳頭舉到他麵前,略表憤怒之情。

見她這樣不服氣,宇智波佐助乾脆一臉坦然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掰開了她緊攥著的手指,拿走了她手中都還沒捂熱的零錢。

“這是我的錢。”昭月不死心的據理力爭。

“你不是給我了嗎?現在是我的了。”

兩人拉扯了一番,直到鯛魚燒老板出聲打斷了他們:“新鮮的鯛魚燒出爐啦!”

昭月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手,轉身去拿鯛魚燒,沒好氣的拍在了宇智波佐助手裡:“給你。”

宇智波佐助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抬手輕輕彈了她額頭一下,咬著鯛魚燒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離開了。

夜裡昭月正做著好夢,突然被人用力搖醒。

她迷迷糊糊中還以為是身旁的同事又在發夢魘,不耐煩地推了推。

手冷不丁摸在了光滑細膩的胸膛上。

她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看到宇智波佐助單手支著頭側躺在她身邊,麵無表情看著她。

同事正在她另一側呼呼大睡。

她的手還探在他懷裡。就觸診來看,發育狀況良好,檢查無病變。

昭月緊張地咽了下口水,慢慢伸回了手。

還好宇智波佐助並沒有和她計較的意思。見她醒了過來,宇智波佐助坐起了身,和服鬆垮垮的掛在肩臂上。

“你來這邊做什麼?”他習慣性地蹙起了眉。

“做任務。”不然來看你嗎?

“什麼任務?最近這一片不安寧。”

這一片不安寧是因為誰,因為我嗎?

昭月用充滿正義的眼神無聲拷問著他。

“…來采集珍貴的草藥。”

宇智波佐助想了想,拉著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走吧。”

“去哪?”大半夜冒出個叛忍怪讓人害怕的。

“采草藥。”

“……”

“采完了早點回去。”

“你知道在哪?”

“嗯,應該吧。”清冷月光下,宇智波佐助看起來頗為胸有成竹。

還以為這小子是真的了解本地風土地貌,沒想到是趁著夜色帶著她徑直來到了大蛇丸的基地倉庫。

昭月木然站在大蛇丸的倉庫裡,一時難以接受事情這樣出乎意料的發展。

宇智波佐助一臉隨便拿的輕鬆表情斜靠在牆上。

“這樣不太好吧。”昭月猶猶豫豫的說出了那個字:“大蛇丸被偷了東西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吧。”

“他馬上沒命管了。”宇智波佐助走過來,隨手拿起了一個袋子扔給她:“你家裡有缺的東西也可以補充一些。”

意思是還要繼續找我非法行醫嗎?

昭月陷入了沉默。

見她磨磨蹭蹭不敢動手,宇智波佐助不耐煩地站到了藥櫃前:“是哪個?”

昭月循規蹈矩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她有些心虛地站到了宇智波佐助旁邊,怯生生伸出手指了指:“這個和這個,拿一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