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不客氣地兩下倒完了庫存。
昭月大驚失色:“你拿這麼多乾嘛,生怕大蛇丸發現不了嗎?!”
宇智波佐助一臉無所謂:“反正最後我會一把火燒了這裡。”
掃了一眼滿櫥滿櫃一看就很珍稀的品名,昭月不由唏噓起來:“大蛇丸果真品味不俗…連這麼稀有的藥材都可以搞得到!我隻在教科書上見到過。雖然素未謀麵,但真是惺惺相惜,惺惺相惜啊!”
宇智波佐助冷笑了一聲:“那要不要為你們引薦一下啊?”
昭月識趣的閉上了嘴。
直到回到旅店昭月才想起來了事情最關鍵的一環還沒解決。
“我怎麼和同事解釋啊?”她茫然的看著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同事。
宇智波佐助冷漠看了她一眼,眼神裡明晃晃寫著關我什麼事,跳上窗台就要離開。
昭月撲了上去,不依不饒抓住了他的衣袖。
“幫我想想!”
大概兩人拉扯的動靜大了些,床上的同事慢悠悠醒過來,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一睜眼就看到了昭月和叛忍拉扯的畫麵。
宇智波佐助當機立斷抽出草薙劍橫在了昭月頸前。
“老實點,不然現在就殺了她。”
同事不太入戲的呆愣著。
草薙劍清光寒涼,一看就是把好刀。昭月微微後仰,想要離刀刃遠一些。不可避免的將後腦抵在了宇智波佐助的肩上。兩人距離很近,呼吸間能感受到彼此溫熱的呼吸。
同事突然掀開被子,一個箭步衝了過來。
佐助也有些愣住了,沒想到昭月的醫忍同事會這麼勇猛。並不是真的在挾持昭月的他,一下沒有接住戲。
下一秒同事按住了兩人的頭,佐助和昭月都沒反應過來,一聲輕響後,兩人結結實實親了一下。
昭月一把推開草薙劍,惱羞成怒的跳了起來:“白癡!你在做什麼!我可是在被叛忍挾持啊!”
反應過來的同事羞愧難當,唯唯諾諾的道歉:“對不起,本子看多了,條件反射就想按頭…”
佐助忍無可忍,手起刀落,用刀柄敲暈了同事。
現在局麵一下有些尷尬起來。昭月警惕的貼在牆上和他微妙對峙著。
“你不會殺了我吧。”
“不會。”佐助將同事從腳邊拖拽開,冷漠的神情讓他現在的動作看起來很像在拖屍體。
昭月依然緊貼著牆,眼神畏懼的看著他。
佐助不耐煩起來:“我為什麼要殺了你?”
“因為我剛才…”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一幕,昭月的臉色由紅轉白又轉青:“而你看起來是那種就算是在精神世界裡也不容被玷汙的人。就算是肖想也不可以。”
“我不是那種人。”
“哪種?”
“不容被玷汙。”
“還說不想殺我!”
佐助一臉不耐煩地走了過來,捏著她的臉又親了一下:“不會殺你的。現在信了嗎?過來把她拖回床上,想一下現在怎麼辦。”
剛才還可以解釋為不小心,現在初吻是真的沒有了。
昭月瞳孔緊縮,一時難以接受這樣的噩耗。
仿佛生怕局麵還不夠亂一樣,拓也從房間的窗口悄無聲息跳了進來。
“你來做什麼?”佐助擋在昭月身前,更加心煩意亂起來。
“基地的珍貴藥草失竊了,兜大人讓您先回去。”
噩耗一個接一個,昭月不由眼前一黑。
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都怪她沒有禁得住珍貴藥草的誘惑,沒有對偷盜的深刻認識,沒有良知上的切膚之痛,才在宇智波佐助的慫恿下做出了這樣罪惡的行徑。
“哦,已經抓到了。”佐助一臉漠然的將草薙劍又橫在了昭月頸前:“人贓並獲。”
拓也立刻社會人的拍起了馬屁,說了一堆諸如“不愧是佐助大人,精英中的精英,竟然這麼快就抓住了小偷”之類的廢話。
佐助側了側頭,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你怎麼在這?”
拓也抓了抓後腦勺,憨厚一笑:“整個基地的人都出動了。我也是運氣好才被分到了搜查這家旅館。”
昭月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
佐助若無其事的收起了草薙劍,單手將昭月攬在懷裡,用查克拉線綁住了她的手。
“你把地上那個帶著先回去。”
拓也乾脆地答應著,扛起同事跳下了窗台。
月光下隱約能看到音忍的身影無聲穿梭在夜色中,佐助有些好笑的看著昭月一幅痛心疾首的悔恨模樣。
“放心吧,不會讓你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