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完回來的昭月,在門邊看到了自己留在便利店的那把傘。
切。
她撇撇嘴,伸手去拿傘,黑暗中冷不丁走出個叛忍。
“喂。”
叛忍就是叛忍,得了便宜還賣乖。天天喂來喂去的,還是那樣沒素質。昭月懶得搭理他,低下頭在包裡翻找著鑰匙。
“鼬死了。”
“恭喜你。”她敷衍應答著,拿起鑰匙擰開了門鎖。
佐助愣了愣,這才想起他還沒有告訴過她宇智波一族滅族的真相。
“但事情的真相和我想的不一樣…”
“和我有什麼關係 。”她不客氣的打斷他。
很奇怪誒你們木葉的人,以為全世界都要圍著你們轉嗎?
她打開門,側身正要進去。一隻手伸過來擋住了門。
嗐,叛忍就是沒素質。
“放開!我要叫人了!”她沒好氣的想要揮開他的手,佐助已經不由分說的推開門擠了進來。
他摸索著打開了燈,不客氣的四處打量著。
“我還沒吃晚飯。”
“管我什麼事。”
“今晚沒人給你送夜宵嗎?”
“沒有。再不走我要叫人了!”昭月明知打不過,隻能在嘴上強硬一下。
“那你試試看。”佐助一臉漠然,反手推上了門。
媽的,靠近宇智波隻會變得不幸。
被宇智波靠近也會變得不幸。
昭月被查克拉線綁了個結結實實,氣鼓鼓坐在沙發上。
佐助端著速食拉麵杯在她麵前坐了下來。
“你要嗎?”他用叉子挑起幾根拉麵遞了過來。
昭月怨念的盯著他,努力克製著自己不要一時意氣用事打翻拉麵,不然她很可能成為死於杯裝拉麵送命題的搞笑第一人。
“你自己吃吧,吃完快些滾。”她惱火的彆過了臉。
“不問問我嗎?”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托你的福,我很順利殺了鼬。”他神色淡淡的攪了攪杯中的麵,自顧自說道:“他死了之後我才知道,他做出那樣的事,是為了保護木葉…還有我。”
驟然聽到如此秘辛,昭月不禁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明智地迅速服了軟:“那個…如果剛才我不小心說錯了話,還請你不要計較。”
杯麵升騰的霧氣模糊了佐助的神情,昭月絞儘腦汁回憶著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希望能儘力彌補一二。佐助不在意的笑了笑,半垂著眼專心吃著麵,沒有再說些什麼。
走神間,佐助已經吃完了麵,放下湯碗坐近了些,抽出苦無劃破了她的手指。
果然還是說錯話惹他生氣了。
昭月木然看著佐助蘸著她的血在卷軸上塗塗畫畫,最後還強行掰開她的手按下了手印,不由懷疑起這是什麼邪惡的新型人體實驗,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試試看。”他收起了卷軸,順便鬆開了查克拉線。
“試什麼?”
“通靈之術。”
“……”昭月看著自己受傷的手指,眼神越發怨念:“我不會這種東西。”
佐助看著她真摯的神情,露出了微妙的挫敗神情。
經過大半夜的突擊培訓,終於趕在天亮前通靈出了一個不知什麼物種的蛋,堪稱宇智波老師教學生涯最慘烈一夜。
佐助沉默了一會兒,最終也隻能接受現實,走上前彎腰撿起了蛋。
他咬破手指,在上麵畫了個歪歪扭扭的團扇圖案。
“我會回來檢查的,不要想糊弄我。”他把蛋遞了過去:“好好照顧。”
折騰了大半夜,就為了一顆蛋?昭月有點難以接受,並不怎麼想接過來。
“這是什麼?”
“愛情的結晶。”
昭月一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