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拆了紗布後比較活潑好動,佐助早早就起來洗漱了。
“喂。”佐助濕漉漉從浴室裡出來,毫不避諱的站在床邊擦著身體。
“什麼事啊。”昭月朦朦朧朧打了個哈欠,眼睛都懶得睜開。
“我一會兒去補充一下物資,你有什麼要帶的嗎?”
想看一些帶顏色的同人本子,但是似乎不太方便讓佐助代買。於是昭月搖了搖頭。
他驀地俯身過來,稍顯長的發尾若有若無掃到她臉上。
該給佐助修修頭發了,昭月想,伸手按在他額頭上將他向外推了推。
“雖然我們很熟,但你老這樣衣衫不整的不太好吧。”她不由警惕起來:“你不會是想□□我吧?”
“怎麼會,”佐助麵無表情地直起身,“我又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佐助臭著臉穿上衣服出門了,臨走時將門摔得震天響。
素質真是差。
“喂!”
昭月從門後探出腦袋叫住了他。
佐助的臉色緩和了些,轉回身看著她:“怎麼了?”
“下次關門輕一點。”
“知道了。”他沒好氣地應道。
轉身正要走,昭月又出聲叫住了他。
“喂!”
“又怎麼了?”
他殺氣騰騰的神情讓昭月忍不住往門後縮了縮:“早點回來。”
就這?
佐助蹙著眉神色不虞的看著她,腳步也停了下來。
兩人在走廊裡對峙良久,直到昭月向他招了招手。
佐助一臉的不耐煩,腳下卻聽話的走了過去。
“什麼事?”
她勾著他頸將他拉低了些,踮起腳檢查了一下他的眼睛:“唔,恢複得很好。”
“嗯。”他神色淡淡點了點頭:“那我走了。”
“等一下!”又不是搶購什麼限量發售,不知道在急急忙忙趕什麼時間。昭月嘀咕著小跑進浴室簡單梳洗了一下。
“親一下再走吧。”她踮起腳輕輕吻了吻他臉,很快又鬆開他:“好了,你走吧。關門的聲音小一點。”
“你不會是在…玩弄我吧?”佐助突然福至心靈。
“哈?”宇智波為何會有這樣危險的想法。
“算了,”玩回來就是了,佐助很快打消了疑慮:“那再親一下吧。”
“哦。”
兩人靜靜僵持了一會兒,直到佐助忍無可忍的開口:“你不主動嗎?”
“不是你提議的嗎?”
“我提議你就可以這麼消極嗎?果然是因為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吧。”
“那你變身術變一個紅發看看啊。”
差點中了激將法。
佐助收起結印的手,冷笑了一聲,抬手不客氣的將她推倒在床上。
“嗨呀,”昭月心虛起來,雙手勾住他脖頸,湊上去貼了貼:“我最喜歡佐助了。”
“真的嗎?”
“我可以摸著良心發誓!”
“摸你自己的。”佐助將她按在自己胸口的手扒拉下來,抓住她手按在她心口:“那你發誓。”
“我發誓!”
“發誓會和我一起振興宇智波。”
“好啊。”她不知所以的點點頭:“那就一起振興嘛。”雖然她也不知道她這樣的鹹魚忍者能幫上什麼忙就是了。
果然是他想多了,吊車尾就是吊車尾。
佐助神情緩和了點,俯身吻了吻她:“那下次找個機會吧。”
“好哦。”對宇智波加練課程已習以為常,昭月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
總算送走了陰晴不定的叛忍男友,昭月回籠覺一不小心睡了一上午。
春野櫻盤腿坐在房頂不知道想什麼心事,昭月收回目光,慢吞吞和眼前敲門的陌生男人打了個招呼。
“有什麼事嗎?”
“如你所見,我流血了。”男人抬起手臂比劃了一下:“能幫忙包紮一下嗎?”
“倒不是我沒有醫德啦,”昭月為難起來:“隻是現在不太方便。”五代目的弟子就在樓上坐著呢,還有個叛忍男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好,那就讓我失血過多而死。”刺蝟頭男人撩起袍子作勢要在門口坐下:“希望你在以後的人生裡不會後悔此刻的決定。”
喂,不要隨隨便便死在彆人門口啊!
昭月額頭迸出一串井字,磨著後槽牙回去找出了醫療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