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昭月乾脆地拒絕了他。
輕輕歎了一口氣後,佐助無奈地走了過來,俯下身和她對視著:“你這家夥…總是這樣。”
他低頭想要吻上來,昭月也配合地雙手勾上他脖頸。冷不防走廊裡遠遠傳來了早川先生的腳步聲。在門被拉開之前,佐助猛然直起身,反應很快地將昭月一把推開。
“在伯父同意之前我是不會做逾矩的事情的。”
可惡的宇智波大義凜然地說道。
於是在他轉身離開時,昭月毫無心理障礙地伸出了腳,想要給他的人生道路增加一些小波折。
可惜邪惡的宇智波並沒有被她絆到。
冬天的溫泉街迎來了旺季,多上一個幫手也是好事。生了幾天悶氣後,早川先生半推半就地接納了不請自來的免費幫工。一上午在忙忙碌碌中過去大半,佐助有些惦記起早上沒能落下的吻,神色自若的回去倒了杯水,再出來時,已經換成了影分身。
早川先生從賬簿上移開眼看了看,毫無察覺地繼續算著賬。和昭月嬉鬨了一會兒,佐助心滿意足離開了房間,正想去將影分身換回來,店門外的不速之客輕易戳破了他的小把戲。
“哦呀,是影分身。”
“什麼?”早川先生終於舍得合上了手中的賬簿,抬起頭看了看眼前的來人。
“這小子啊。”卡卡西掀開門簾,笑眯眯走了進來。
剛才好像不該多嘴的。
卡卡西冷靜地看著佐助當著他的麵將木牌上的價格一一擦掉,試探著開了口:“請問…住宿多少錢一晚?”
佐助抬手將標間價格寫高了一倍,托著腮冷淡回答道:“20000円。”
果然不該多嘴的。
卡卡西痛心地捏緊了錢夾:“看在師生一場的份上…”
“30000円。”佐助麵無表情地寫下了新的價格。
在可惡的弟子變本加厲調高價格之前,卡卡西認栽地將錢遞了過去,佐助接過錢冷笑一聲:“需要提供餐食嗎?”
卡卡西不疑有他地點點頭。
“含餐再加10000円。”
“那我不要了。”
“房款恕不退還。”佐助一臉冷酷地推上了抽屜。
心理鬥爭許久後,卡卡西忍痛打開錢夾將錢遞了過去。
“你墮落了啊,佐助。”
嘴上不客氣,提供的餐食馬馬虎虎還過得去。卡卡西有些意外地戳了戳盤中的鹽燒秋刀魚:“不問問我為什麼過來找你嗎?”
“沒有興趣。”佐助收起餐盤,利落地關上了門。
午後又下起了雪,天色很快暗沉下來。卡卡西見了鬼似的遠遠看著佐助手上聚集起淡藍色的查克拉,擺弄花火一樣顯擺著指尖的千鳥。驚愕許久後,他收回目光,企圖做通早川先生的思想工作將功贖罪,但對方的頑固程度顯然不是他可以輕易撼動的。幾個來回之後,反被對方掌握了主動。
“…卡卡西老師年輕有為,想必應該已經成家了吧。”
“嗬,”卡卡西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還沒有。”
“總該有喜歡的人吧?”
“啊,抱歉。也沒有。”
循循善誘接連失敗了兩次,早川先生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
“假如,我是說假如…卡卡西老師以後有了女兒的話。”
“雖然有些難以想象,但我會儘量理解這種心情的。”
“你會將女兒交給佐助這樣的人嗎?”
反正他既沒有成家,也沒有女兒,卡卡西痛快地應承了下來。
“會啊。”
迎著早川先生想要殺人的目光,卡卡西麵不改色地點了點頭:“想到女兒能有佐助這樣優秀的交往對象,我做夢都會開心地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