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喧鬨之後,安府早已安靜下來,安平喝醉醺醺的被扔進了新房,敏珠身穿喜服,頭上蒙著紅蓋頭,一臉興奮地期待著。
安平扯下敏珠的紅蓋頭道:“又不是沒見過,弄這玩意兒乾啥?”
敏珠自然是好看的,才十八歲嫩的像朵玫瑰花兒,安平看著她一時的心猿意馬,竟有些懊惱。
敏珠起身相迎笑問道:“爺,今兒個是又醉了不成?那這合歡酒還喝嗎?”
敏珠說著舉起兩個杯子,安平看著俏顏如花的她笑道:“你喂給我喝!”
敏珠拿杯遞向他,隻見安平按下她的手道:“不對!我要喝你嘴裡的。”
敏珠羞澀一笑,將酒含著走向他,安平血氣上湧一把將她摟過,敏珠驚叫一聲,酒全下了肚。
安平將她扔到床上,一身酒氣逼向她,對她上下其手,又啃又咬,一陣風卷殘雲後,敏珠渾身無力地躺在被窩裡,安平則在她的身旁呼呼大睡。
月上西樓,安平又如往常一般,起身離開了西院,來到了若離居住的南院,但他始終沒有進去。
聞著滿院的藥香,看著屋內依舊有燭光晃動,安平心中百感交集,卻連一聲歎息都發不出來。
他雖然收了祿兒發妾,今日也納了敏珠,但是他的心中永遠有個地方是留給若離的,可這個地方是痛徹心扉的。
他對若離的愛依然是根深蒂固,可是這該死的兄妹關係,隻能是那一層表麵的血緣情份。
曾幾何時,他也想帶著若離一走了之,到誰也不認識他們的地方重新開始,但是最終他沒有這麼做,若離肯定也不會離開的。
安平看著喜兒端著一盆水走了出來,忙躲了起來,待喜兒再次返身回屋媳燈後,他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