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少奶奶 東西再爛也是她的……(1 / 2)

這幾日被記者狗仔圍追堵截,又讓兄弟幾個打趣問他新晉影後滋味如何?祁生心裡煩躁,開著車漫無目的地轉,本想回自己在外麵的公寓,不知怎麼的車子調頭回了家。

上回有個兄弟找他借車,車鑰匙還在家,祁生想了想,乾脆進去拿了鑰匙再出來。

車開進車庫,進了院子,遠遠地看見他家大門口橫著一個貴妃椅,一抹纖細身影躺在上麵。

祁生走過去,居高臨下垂眸看過去,覺得有幾分眼熟,但躺著的女人長發蓋住了臉頰他有些看不清。

“讓開。”他冷聲說道。

細白的手撥開長發,貴妃椅上的女人轉過頭來,祁生愣了愣。

慕曳微抬眼眸看了他一眼,太陽光刺眼,她伸出手蓋住了眼,懶懶說:“是你啊。”

祁生:“……是我。”

整個貴妃椅幾乎橫在大門口,若想進去,必得跨過去,再不然就是繞道從另一個門走,男人也天生霸道性子,怎麼肯繞?再次冷聲道:“讓一讓。”

屋裡頭傭人們早就激動起來了,以娟姨為首都偷偷趴在門窗上看著偷聽。

娟姨心裡有幾分激動,想著大少總算回來了,還和少奶奶說上話了,這可真好啊。

難怪大少奶奶要去門口曬太陽呢,感情是為了堵大少!

堵得好堵得妙!大少經常不回來,即使回來也從沒回過自己房間睡覺,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小年輕的兩口子才結婚一年就形同陌路,幾乎不說話的,這樣感情怎麼能好?

這該是這兩個月以來,大少和少奶奶第一次麵對麵說話吧?

傭人們這邊皇帝不急太監急,看戲看得熱鬨,心裡期盼著兩人和好。

這邊的對話卻是:

慕曳:“哦,礙著你了啊。”她沒起身,甚至沒再抬眸看一眼。

祁生低頭看著她身上的衣服,一身素白色的旗袍,這樣半躺著,顯得人很清瘦,卻凹凸有致,旗袍一側開了叉,露出兩分大腿至腳踝,隨意搭勾著,肌膚柔膩,白得刺眼。

他眸光挪開,卻瞥見她蓋臉上遮光的手。

那手纖細得好像一擰就斷,膚色淡到近乎蒼白,隱約可見青色的血管,指骨纖而筆直,十分好看,指甲形狀也是好看的,就是在陽光底下顯得越是蒼白無血色。

他動了動唇,沒再說什麼,想了想乾脆抬腳,準備掉頭走人。

“今天天氣好,我想著出來曬曬太陽……”她說話慢條斯理的,音色天生溫柔,很有幾分古代仕女的雅致賢淑,讓人聽著心裡舒服。

男人停了下來,唇角扯了扯,有幾分不明的意味。

這是要示好?

劍眉不自覺高高挑起。

解釋了幾句自己為什麼出來曬太陽,就像閒聊那般,連傭人也以為大少奶奶是慌了害怕了想主動找大少和好。

卻聽她歎了口氣,話音一轉說:“早知你會回來,我便不出現了,免得礙你眼。”

說著人就從躺椅上起身,祁生躲避不及,兩人幾乎臉貼著臉,隻差了半分距離,他似乎還能聞見太太身上傳來的清香。

一種很獨特的味,像是梅花清香味兒,又似乎隱約帶了玫瑰的濃烈。

還想再聞的時候,人已經走開一步。

她回過頭,笑了笑,“以後你若回來,給我發個信息,我好提前避開些。”

說完,人便進去了,背影嫋嫋,不疾不徐,搖曳著纖細的腰肢,如弱柳扶風,姿態極為好看。

祁生站在原地眯了眯眼,她分明瘦弱不堪,腰肢好似一擰就斷,他卻恍惚覺得,那更像是一朵世上最傲慢的嬌花,旁人都隻配看她背影。

他舌尖舔了舔牙根,咧嘴笑了笑,連門都沒進去,轉身又回了車庫,沒多久傭人們聽見一聲轟鳴,大少的跑車又開走了。

娟姨急得不行,忙去問剛才站門口的小丫頭,問她大少和少奶奶都聊了什麼?是不是吵架了,怎麼大少扭頭就走了呢?

站在門口的正是才接觸大少奶奶就已經被迷得找不著北的小女傭。

小女傭呆呆看著門口,咬了咬牙,不小心咬到自己舌頭,齜了一聲,說:“少奶奶說不礙著大少的眼了,就走了。”

“礙什麼眼啊,你倒是從頭到尾說一遍?”

小女傭看了看娟姨和一眾湊過來的同事,表情猶豫:“那我可真說了啊。”

一眾人猛點頭!

小女傭許是有幾分鸚鵡學舌的天賦,還真將兩人對話表演得惟妙惟俏的,一會兒扮演大少,板著臉凶巴巴說:“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