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握香 苦艾 “晚晚,抬……(2 / 2)

孽火香燒[先婚] 丘北兔 3536 字 7個月前

他從小學棋,後來跟在薛偉懋身邊,棋藝是被爺爺一手教出來的,至少也是。

“圍地則謀,死地則戰。”薛丞聿解釋著,一邊把白子布上星位。

不多時,縱橫交錯的棋盤上,白子把黑子團團圍住,薛丞聿自己都笑了。

左右互搏,黑子先行。

原本怎麼都應該是黑子贏,但最後在薛丞聿的控製下,反倒是白子更勝一籌。

這還真像是他在喬晚這淪陷,毫無還手之力。

喬晚明白基本的規則,見四個氣口被堵死,就把黑棋從白棋的包圍中提出來。

她順手把棋子放回棋壇裡,微涼的指尖又被薛丞聿握住。

圍棋太難,喬晚根本沒有一點參與感。

於是喬晚賭氣地提議下五子棋,薛丞聿應了。

沉住心氣,幾盤之後終於勝過他,喬晚差點跳起來慶祝。

等喬晚把手裡的棋子嘩啦啦放下,抬起頭來,卻看到薛丞聿好整以暇。

男人學著她的樣子,手指抓起棋子弄出聲音,他嘴角含笑:“贏了,想要什麼獎勵?”

喬晚下了羅漢床,張開手臂,薛丞聿挑眉,再把人擁進懷裡。

“今天的擁抱。”喬晚在他耳邊的聲音又軟又柔,人也主動靠近他。

薛丞聿心底振了振,呼吸都滯了一瞬。

他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呼吸,聞見她發間的花香。

加速的心跳下,即使隔著衣服麵料,柔軟的雪團也吻著他的胸膛,薛丞聿圈她的腰,把人摁得更緊。

相貼的溫度好像讓人都融化了。

“那算是第幾個?一個三十秒,六個五分鐘。”薛丞聿難得算了筆糊塗賬。

擁抱就是擁抱,沒想著要計算時間的。

喬晚在他懷裡嘟囔,也沒有要離開,直到過了一會兒,感覺男人體溫升高,才忍不住推了推。

她想走,薛丞聿卻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反而從後背勾著她的手腕,用腦袋去蹭她,腰間的手臂像蛇一樣地往下探。

那雙手捏了一枚黑玉棋子,輕車熟路地,越過白霧似的裙紗,一探到底,粗糲的二指像巨蛇分叉的蛇信,銜住花心纏吻,又碾又揉。

喬晚唔了一聲,很快隻剩下可憐的低喘。

她閉上眼睛,蜷曲的腳趾蹬掉高跟鞋,側靠在男人身上。

電流一樣的酥麻傳遍全身,她站不穩,五指去抓薛丞聿的襯衫。

這簡直是自投羅網,被男人乘勢攬著。

“晚晚,抬頭。”薛丞聿想看她神色迷離的模樣。

薛丞聿的手太有力,那麼高的個頭又整個罩住她。

“……唔。不要。”喬晚躲不開,隻好把表情埋在薛丞聿的鎖骨。

她的臉頰蹭著襯衫領口,呼吸間是男人淡淡的古龍水味,即使對香料再熟悉,她也分辨不了了。

溫香軟玉在懷,薛丞聿也被撩撥得火大,手掌掐一把腰.肢,趁喬晚縮著腰時滑進內.衣邊緣。

喬晚兩腿還在發抖,反應過來,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不行,不能弄臟裙子。”

雙頰潮紅未褪,睫毛上水珠都還掛著,喬晚卻看準了,咬住他西服上露出的脖頸,皺眉嗔道:“薛丞聿,你太壞了。”

薛丞聿倒吸一口冷氣。

青筋暴露的手臂抽出來,虎口和掌心倏地製住她的下頜,懲罰地舐遍她調皮的牙。

直到喬晚受不住了,用柔嫩的手掌堵住他的嘴,薛丞聿才慢條斯理摘下她的手。

“是挺濕的。”薛丞聿惡狠狠地舔了一口她的耳垂低語。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薛丞聿閉上雙眼,舌頭在上顎掃了一圈。

願賭服輸。

這確實是她的獎勵,他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