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 其實姚望舒本質上是希望江硯……(2 / 2)

姚望舒背後一涼,剛想解釋

“沒沒沒,硯哥,我和望舒,啊不姚姑娘,哪有你熟啊,哈哈哈哈。”

鄒晉搶先一步開始碎碎念,姚望舒這才知道江硯秋原來是在看鄒晉。

三人連著的位置讓她誤以為自家老板下一秒就要辭退自己了。

姚望舒不禁在心裡嗤笑鄒晉這個“妻”管嚴。

等等。

她一直以為鄒晉是上麵的。

但現在看來,怎麼他一臉不道歉就要遭殃的樣子。

姚望舒又露出了耐人尋味的姨母笑。

好啊你小子,詭計多端的小母0是吧。然鵝,此時的鄒晉,滿心滿眼都是自家“In”和江津的合作。

要不是他現在沒錢,根本沒法和自己那些高消費的孤朋狗友混,他至於淪落到蹭票來和一劇場的大爺大媽一起看戲?

“月月,帶朋友來了啊!”姚師傅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姚望舒看了來人,心下充滿了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起身介紹了。

“小江總,鄒少,這位是我父親,姚師傅,剛那場的月琴就是他彈得。”

“叔叔好。”二人齊聲問道。

“欸,你們好。”姚師傅看了看江硯秋,又看了看鄒晉。

“爸,這位是小江總,我公司老板;這位是鄒少,小江總的……”

姚望舒在思考措辭。

“朋友。”

右耳傳來清冷的聲音,低沉宛若黑洞一般的吸引力,是江硯秋。

“啊,我找月月有點事,祝你們觀戲愉快。”姚師傅一出來就急忙“拷問”姚望舒:“月月啊,哪個啊?”說著還帶上姚望舒同款姨母笑。

“不是姚師傅,你真想多了。”姚望舒凝眉無語:“人家兩是一對。”

“啊?”這回換姚師傅傻眼了。

姚師傅常年搞藝術,對這方麵的見的也多,加上也知道自家女兒的職業,所以他並沒有什麼偏見。

“姚師傅,你就彆亂點鴛鴦譜了。”姚望舒語重心長的說:“人家兩挺好的。”

“唉,可惜了,我還說那個小生麵相的一開口是個大嗓子,一看就是你喜歡那類型呢。

姚師傅指的是江硯秋,不得不說,這確實是知女莫若父,但姚望舒此時宛若柳下惠,磕cp才是她的人生大事。

當姚望舒回去後,江硯秋遞給她了一隻簪子。

“上次見你穿的那套衣服很好看,這暮子大概很相稱。”江硯秋眼中倒映著姚望舒。

姚望舒想拒絕,但一旁的鄒晉拍拍她:“望舒,你就收下吧,硯哥撚在手裡一整場戲了。”

見鄒晉不在意,姚望舒於是道了謝也就收下了。

反正這醜惡的資產階級都剝削自己這麼多剩餘價值。

她玩笑般的想著,不禁笑出了聲。

這樣的模樣完完全全的映射在了江硯秋的眼中,他覺得心裡像被撓了一下,癢癢的。

下半場很快開始了,精彩之處在於,戲中楊延輝夾在自家為他守活寡的妻子,和明媒正娶的鐵鏡公主之間,躊躇不定,難以快擇的模樣。

這讓姚望舒不禁痛罵一聲渣男。

但隨即又想到了現在自己和鄒晉,江硯秋的位置。

她河蚌住了。

“渣男竟是我自己。”她沒留神,自言自語了起來。

“怎麼了望舒,誰是渣男?”鄒好奇寶寶晉湊了上來:彆是說硯哥吧。

“沒誰,聽戲吧。”

鄒晉看起來很著急:“望舒,硯哥可不是渣男,他當時聽說你要寫小說缺素材,二話不說就在玦玉樓訂了宴會廳。”

姚望舒一方麵感慨自家老板人美心善,另一方麵,她又疑惑鄒晉為什麼要給自己解釋。

大概是護夫心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