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罔生花 來人雖壓低聲音,但是以周……(1 / 2)

來人雖壓低聲音,但是以周圍人的修為,又怎麼會聽不到。

“長老,藥殿遇襲,蘭章長老請您二位移步藥殿。”

蘭章兩位長老與易沐煙研製分辨蠱師的藥劑,是全宗皆知的事情,甚至是全元啟中都已知曉的事情。

一聽他們遇襲,鐘離戊幽也不再挑人比試,直接跳下擂台向藥殿趕去。

兩位長老聽罷也是心驚,難道這詭人已滲入到曉周山了嗎?也快速趕去藥殿。

看台上的眾人更是呼啦一聲全跟了過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堂堂曉周山內門,多少高手雲集,竟然讓詭人潛伏進來,啪啪打臉的奇恥大辱!於是全都趕了過去。

不過是眨眼間,一群人便烏泱泱的到了藥殿。

除了擂台上的人,還有路上發現異常也跟過來的弟子,可真的是烏泱泱一片。

易沐煙和兩位脈師正在藥殿門口,此刻門口還躺著兩人,不知死活。

看到這麼一群人過來,蘭章翻了個白眼,“這兩個老小子帶這麼多人乾嘛?”

易沐煙沒接話,那可是兩位護宗長老,自己可不敢順勢喊老小子。

鐘離戊幽衝到易沐煙身邊,看了看他沒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怎麼回事,戊幽?你這身上怎麼都是傷?我給你備的調理劑趕緊服用!”

“沒事,剛在擂台已服用過了,不過是衣衫未來及更換。”

鐘離戊幽心有餘悸抓住易沐煙的手沒鬆開,微微顫抖的手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安,他又想起那次易沐煙差點死掉的事。

而現在躺在門口的兩人竟然也是罔生花的殺手。

歐陽智見此,問道:“罔生花的人?他們怎麼潛入我曉周山的?”

蘭章回道:“無身份牌者不可能進我曉周山,他們應是我宗弟子。”

“什麼,竟然是叛徒!”

“簡直丟人!長老千萬勿要放過這兩人。”

朱長天抬手示意安靜,他走過去試探兩人情況,道:“昏死了過去,你們沒事把?蘭章你用了什麼?”

“哼,幸虧宗主存了幾掌威力於玉牌中,不然沐煙小子還真讓兩人傷著了。”

“他們隻是被震暈了而已,我怕你們沒來他們又醒了,就給他們聞了點我特製的迷香。沒有解藥能睡個三五月。”

朱長天悚然,“你那迷香不是用來迷高階異獸的嗎?”

“是呀,對人效果也不錯。少廢話,既然你們來了,我給他們喂解藥,趕緊審!”

說著,蘭章彈了兩屢青煙過去。

兩人已清醒,但是又立刻被歐陽智禁錮住。

歐陽智的這個手法很特彆,有點類似狗剩種族天賦那樣的空間係,他將兩人的空間各自與現實隔斷,看著無牆實則兩人已被困在無形牢籠中。

狗剩是隻能看到不同空間事物,但是歐陽智這手卻是操控空間。

易沐煙見此兩眼一亮,不知道歐陽長老這招能操控多遠的空間,或許修為到一定程度上能幫自己回地球也說不定。

鐘離戊幽見此,也與易沐煙想到了一處,他決定了自己要拜這人為師。

不過他想的是與其讓易沐煙在此,每天擔心吊膽有人來刺殺,不如讓他回到他所來之處,讓所有人都找不到他。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眼前還是審問這兩人要緊。

兩人清醒後,就發現被困在原地,修為也被製止住,無法自爆無法逃離,周圍更是一群人在圍觀。

歐陽智見人清醒,問道:“你二人是誰座下弟子?竟然敢通罔生花叛了宗門,老實交待,老夫或可饒爾等一命。”

兩人臉上乃是罔生花殺手的秘法,歐陽智無法祛除,故眾人也見不得他們真容。

兩人卻無動於衷,並未開口。

朱長天氣笑,“竟然對罔生花如此忠心,既然如此,歐陽你就彆當他們是我宗弟子了,交於我吧。”

歐陽智點頭,在自己的禁製上通開一個小孔,朱長天抬指颼颼兩聲,從兩人身上各取了一點血。

將血凝在指頭,道:“水承汛何在?”

水承汛一直在人群中,聽到點名立刻過來,道:“長老吩咐。”

“你們來言閣慣有許多小妙招探聽信息,這撬開不願開口之人的嘴,想必也難不倒你吧?”

“是,長老,弟子願試一試。”

“嗯,你且試試。來個人將這兩滴血拿去與命香校驗一下,我到要看看你倆是誰!”

很快人群中一人取血而去。

水承汛一番操作之後,回道:“啟稟長老,這兩人應是發下了神魂誓言,一旦泄露出口便立刻神魂俱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