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直樹呢,他倒好,深情款款的於繈褓裡的弟弟對視,伯母因為虛弱已經被送到醫院休養,並且沒什麼大礙。伯父要在醫院陪她。
回家的路上,我看著蔚藍的天空,深呼了口氣。一旁的直樹走得特彆慢。
‘喂,你屬烏龜呀。這麼慢,我很餓了,你要煮飯給我吃的。’我壞脾氣的叫道。
‘你的腳跟流血了。’他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我愣了下,然後彎下看,果然是一大塊皮被蹭破了,大概是我爬陽台的時候不下心刮傷的吧,我坐在路旁的石頭上,用手抹了抹,卻被一雙修長的手製止了。‘傷口這樣處理會摻入細菌,然後感染。’他低頭說道,從包裡拿出ok繃小心的貼上去。然後蹲下身子,‘上來吧,我背你,這樣走會很疼的。’我當然樂意之極,有人背i,還是帥哥,享受呀。
‘直樹,這好像是你第2次主動背我啦。’我嫌路太長便沒話找話。直樹沒回答。
‘直樹,你今天晚上要煮我最喜歡吃的脊骨肉犒勞我,我讓你弟弟降臨人間,是天使哦。’直樹還是沒回答。
‘直樹,你不要這麼悶,我無聊死了,你說會話呀。’我抗議,直樹還是沒回答。n次後,我放棄了,今天發上了太多事,我困意一下子湧上來,我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做夢的緣故,我聽見了悶騷直樹揚起嘴角轉頭向我說謝謝。
夕陽真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