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和鹿丸輪流背著小櫻,一行人想快但是快不了地走在回來的路上。
飛段被分塊後,隊伍裡還能自主走動的幾個人每人拿了一點,井野拿著飛段的大半條胳膊,逐漸走不動了,佐助一把拿過放在自己的包裹裡。
“團扇”一路無話,他的體力恢複得快,背著的飛段塊大約有六十斤,百步無輕擔,但是他拒絕了鹿丸的幫助,執拗地一直向前走,其他的人也就不能說什麼。
步行了大半天後,村子裡接應的人到了,是一小隊暗部。大家坐上暗部趕來的馬車,才算鬆了一口氣。回到村子,飛段碎塊被迅速地送去審訊部門檢查,其餘的人都被醫療忍者圍上。
綱手給小櫻接好了手臂,一個月內隻要按時服藥不過分用力就能恢複如常,她腰上的傷口對綱手來說簡直不算什麼傷,用了醫療忍術後再塗些藥,三天後就沒事了。
也就在三天後,小櫻接到了一份通知,裡麵有一條好消息——她因為擊敗並俘虜了曉之叛忍飛段,被記上了一次A級任務記錄,並且因功提拔為特彆上忍。鹿丸也被記功,為此豬鹿蝶小隊和第七班幾個年輕人特地聚餐一次。
“要是飛段換成前幾天來的赤砂之蠍,說不定能記上一次S級任務,鹿丸也能升成特彆上忍。”丁次不無遺憾地說道。小櫻和鹿丸都笑了,的確,飛段是叛忍,但是他叛逃後的行為沒有達到威脅一國安全的程度,二尾人柱力那次是他最大的逆行,但是功敗垂成,此事被當做普通的忍者爭鬥處理,所謂“曉”裡全是S級叛忍的說法,是在黑市換金方麵說的,在木葉的功勞體係中,飛段不過是A級任務對象,自然獎勵沒有風之國曾經舉國懸賞過的蠍來得多。
“這次如果沒有小櫻,我們都已經死了,根本沒機會在這裡慶功。”佐助臉上本來有的笑容散去:“我們遲早也要碰上彆的‘曉’忍者,赤砂之蠍是早晚要遇上的。”小櫻知道,佐助對赤砂之蠍和他哥哥來木葉時傷害平民一事至今耿耿於懷,這次又輕易被飛段毒倒隻能讓自己這樣的女孩子打拚,他其實含著些慚愧,丁次本是玩笑話,佐助卻真的有所感了。
“對了,我聽說你們班要補充新成員了?”井野岔開話題問佐助。
“我怎麼沒聽說?”佐助真的是不知道:“我們的小隊本來就已經是四個人了,怎麼還要補充新成員?”雖然鳴人已經拜了自來也為師和大家聚少離多、貴子在曉內情況不明,佐助仍然將大家當成了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
“我隻是聽父親說,他們這幾天在加緊審查前幾天跟過來的那個‘團扇’小子,如果審查合格的話他們想把他插入需要補充人員的小隊,正式接納為木葉忍者。”井野的父親是村子的精英上忍,精通精神類的忍術,常常要參與人員審查。
“山中大叔說我們是需要補充人員的小隊?”佐助問井野。
井野也帶著點不解:“父親大人沒說太多,但是事情應該差不多要定下來了他才能隨口告訴我的,第七班是最有可能插人的。”
在忍者學校裡,海野伊魯卡曾經給大家講解過一些忍者常識,其中就包括人員收編問題,還是孩子的學生們聽得不耐煩,小櫻倒是像聽故事一樣聽得津津有味。
忍者村的規模不是天生就有的,木葉是千手和宇智波合力建立的,木葉發展時期吸納了大量的外來人員,這些人裡有浪忍、武士、陰陽師後裔、巫師、藝人、工匠,這些人隻要肯留下為木葉做貢獻並紮根此處,都會被接納。當然,這些被接納的人員中也有一些人的身份尷尬,比如戰爭時的逃兵、逃亡的奴隸、被官府發賣的奴婢甚至盜賊和戰場上的敵方人員,木葉都曾經吸納,犬塚牙家族中就曾經有一脈來源於給某亡國的大名馴養寵物的奴隸,禦手洗紅豆的祖上當過盜賊,海野伊魯卡的家族最早也不過是一幫流浪漢。
隻是在經曆過數次忍界大戰後,各國忍者勢力基本形成,武士和陰陽師等職業幾乎消亡,小忍村和小流派忍者在夾縫中艱難生存,木葉也就很少再吸納外來力量而著力培養世家子弟,而且愛惜羽毛逐漸不再接收逃亡者、奴隸等等在官方上麵不好看的人員。“團扇”儘管沒被查出是有犯罪記錄,但是也不是輕易能被現在的木葉接納的人了。他明顯是個忍者,村子不可能把他當成平民接納,但是如果不接納,憑他的腦筋狀況也許活不下去。木葉還沒有到分析一個孩子的身份不清楚就怕得殺人滅口的程度,藥師兜當年是敵方少年都被接納過。
第二天早晨,通知下達到第七班,木葉正式接納流浪忍者“團扇”為本村忍者,給予忍者編號,級彆為下忍,安排入第七班。
小櫻和佐助還沒能反應過來,又一條通知下來了,宇智波貴子被村子認定為“失蹤人員”,正式脫離第七班編製,而正在外修煉的鳴人被劃撥火影直接領導,按照小櫻前世的理解就是“在外進修學習的編外人員”,也算是脫離了第七班。第七班同時又多了一位新導師,小櫻根本沒想到這家夥能當第七班的導師——惠比壽!
是因為鳴人不在第七班就不需要大和了嗎?那也不能派一個現在整天在忍者學院教課基本沒時間帶隊出任務的人來當第七班的導師啊?
佐助和惠比壽的關係不錯,直接過去問了他的新導師。答案很簡單:因為“團扇”現在需要一個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