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和佐助這才想起來,“團扇”的手裡劍技術倒是不差,憑這一點就已經夠得上中忍水準,但是腦袋裡麵一團漿糊連結印都不會,真的需要人教導他的忍術......第七班裡現在小櫻和佐助一個是上忍一個是特上,而木葉專職的忍者教師基本都是中忍,惠比壽是其中僅有的一個特彆上忍,勉強夠格領導他們。
這是什麼理由......問完了惠比壽,小櫻可不像佐助那麼鎮定。
“團扇”倒是很禮貌地在插入第七班後給大家鞠躬:“請前輩們多多關照。”小櫻是硬扛著受了這一禮,她不知道宇智波斑此時是在裝樣還是真的糊塗了,但她知道自己受了禮遲早是要被斑討回來的,但是她不能把她知道的這些告訴佐助,眼見著佐助很坦然地受了“後輩”的鞠躬。
“你的名字真的就叫‘團扇’嗎?很巧啊,我們宇智波家族的徽記也是團扇,而且你和我妹妹長得有點像呢。”和“團扇”一起練了會手裡劍,佐助停下來喝水時說道:“你的手裡劍投擲方法也和我們宇智波家的秘傳手法差不多。”
“宇智波?秘傳的手法?”“團扇”聽著。
“我沒能學全,教我的父親就不在了......”佐助的神色一黯:“你年齡沒有我大,投擲忍具比我強很多了。”
小櫻的忍具手法算是一般般,不過就是有些和刀術觸類旁通的心得,她仔細地觀察了佐助他們的訓練,然後感歎,宇智波家的人在手裡劍方麵都是天生的天才。
在忍術訓練時,惠比壽忙於教學一時來不了,佐助毫不藏私地演示了幾個家傳火遁給“團扇”看,團扇被眼花繚亂的結印弄得有些暈,小櫻又演示了幾個水遁,並且仔細講了基本的手印之後,“團扇”才稍微明白了一些。
“水遁......!”馬馬虎虎地結了個水陣壁的印,但是又有些不對,“團扇”隻喊出半截。
水陣壁從天而降,準確地把“團扇”變成了落湯雞。
惠比壽姍姍來遲,看到了“團扇”的狼狽模樣,從衣兜裡拿出一張紙片遞給“團扇”,同時像個老師一樣正經八百地教訓起佐助和小櫻兩位上忍弟子:“你們告訴他結印和調動查克拉倒是沒有問題,怎麼能允許他現在就試用忍術呢?他的查克拉屬性是什麼你們都不知道,隨隨便便結印傷了身體怎麼辦?”
小櫻和佐助低頭接受教訓。
惠比壽告訴了“團扇”查克拉試紙的用法,但是半天過後,試紙沒有半點反應,換了五六張試紙,甚至惠比壽又向彆人要了一張試紙,都沒能讓“團扇”的查克拉在上麵起作用。
“凱的弟子李洛克也是這種狀況,他天生就隻能用體術。”惠比壽帶著點同情遺憾望著“團扇”。“惠比壽老師,剛剛他用過不完整的水遁,小李那種情況是連一半都用不上的。”佐助提醒著惠比壽。
“對啊,他用了一半的術澆到了自己的腦袋......水陣壁可不是基礎的忍術,他結印不正確就能有效果說明他不是那種不會忍術的體質。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惠比壽似乎是在搜尋著大腦深處的記憶,“團扇”的眼睛緊緊盯著他。
“隻能說明他和你妹妹一樣。”惠比壽的情緒亢奮起來。
“和佐助前輩的妹妹一樣是怎麼了?”很有禮貌的問話,團扇不明所以。
“所有屬性的查克拉都有,達成了微妙的平衡讓試紙沒有反應。你把用過的那幾張試紙都撿回來。”惠比壽讓佐助撿回用過卻毫無反應的那些試紙,讓佐助用火遁點燃了一根枯樹枝,用樹枝的火苗點燃了其中一張的邊角。“破壞平衡,加一點點普通的火。”
嗤!白煙冒出,像是水霧。那張試紙上有水分蒸發出去,同時有一部分粉碎了,一部分皺縮後被樹枝上的火點燃,整張紙還齊刷刷一分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