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上大學時同班有一個姓鄭的女生,在自己還在苦苦求職時就已經進入了家族企業當高管,自己本打算去見她想辦法找份工作,畢竟畢業那陣沒找到活計肚子空空見什麼也要湊上去抓住,可惜被前台小姐一句——“你有預約嗎?經理的時間很寶貴”給頂了回去。
現在宇智波貴子這個昔日隊友也早已經不是自己這個普通忍者能見到的了,因為現在這次攻村事件的餘波未平,貴子是關鍵人物,她總是在火影辦公室等機要部門裡麵。
唉,按照木葉村的規定,小櫻發現自己這個勉強混到了特彆上忍的忍者能進的唯一機要部門就是卷軸存放處的二樓。
回到家,喝了一些媽媽製作的營養稀飯,小櫻抖著手歎氣,她連木頭做的小勺子拿著都難受。然後突然有人敲門。
來的人是井野,她肩膀傷口還包裹的很嚴實,但是頭發已經束得乾淨利落,沒穿忍者服,穿的是一身素色的常服,身上日常佩戴的彩色飾品全都換成了淡青色的。
不是什麼好事,井野是通知小櫻參加天天的葬禮的,因為這次襲擊事件裡死亡的人員太多,需要分批安排墓地,天天的下葬被提前了。井野是天天生前好友之一,得知了這個消息後不顧身上有傷,還是執意要去送行。小櫻和天天也是朋友,井野也過來通知她一下。
天天是戰鬥型的忍者,雖然當上中忍卻也沒執行過什麼需要她當小隊長的任務,像她這樣背景單純、經曆單純的普通忍者木葉比比皆是。和她一起下葬的還有基本狀況相同的十幾個忍者。在偌大個墓地裡,一小堆一小堆分彆參加葬禮的人互不言語,但是心情都是一樣的。
天天的家人已經泣不成聲,凱老師也在哭,連著旁邊的小李。寧次沒有來,因為怕他被治活再生術連接起來的神經受到刺激大家都沒告訴他天天的死訊。日向花火和雛田倒是過來了,垂著手站在墓邊發呆,小櫻知道這一世雛田和天天是最好的朋友,她們的交情比之自己和井野不差,雛田夠堅強,但是失去朋友還是對她有不小的打擊。
其實小櫻知道天天的墓地裡可能是衣冠塚而已,忍者的屍體在戰場上如果帶不走就要毀棄,就算是生病而死的也要火化然後進行骨灰處理再埋葬。天天這樣被古怪的忍蛇殘毒害死的忍者,屍體在經過暗部處理後必須要進行無害化處理,說不定為了消滅全部蛇卵連骨灰都不能埋下去,但是為了村子也隻能這樣,這些來墓地的人肯定也知道,但是即便是空墳,活著的人也是一個精神寄托吧。
葬禮儀式是個小櫻不太熟的中年人主持的,他念叨什麼小櫻幾乎聽不清楚,隻知道他快說到尾聲時,遠處有人大聲地呼喊著過來了。寧次還是知道了,他無力行動,但是他可以用自己的健康威脅家族醫忍把他推過來參加同伴的葬禮。凱和小李拉著寧次一起抱頭痛哭,沒多久寧次的身體過分虛弱臉色變白,家族醫忍不由分說把他點穴昏睡帶走。
葬禮儀式結束後,犬塚牙和油女誌乃也過來給天天的墳墓獻花,他們自己家族也有親戚的葬禮所以不能很快過來,陸陸續續趕來吊唁的人中小櫻還看到了佐井,他抱著一大束白色的花朵,全部放在了天天的墓前。
佐井和天天頂多算是點頭之交,小櫻記得的就隻有護送巫女紫苑的時候一起執行任務而已,他這麼一大束花在現在這個時候可值錢得很,因為花店經營受到襲擊事件乾擾都沒有多少存貨,這是什麼意思?
“這些花是宇智波貴子小姐送的,她現在脫不開身,不能親自來參加葬禮了。”佐井對天天的家人說道。小櫻猛然記起,貴子和喜歡佐助的天天也有不錯的交情,怎麼現在連她的葬禮都不參加了?
“貴子在忙什麼?她隻讓你買花過來嗎?”小櫻感覺佐井剛剛說的話似乎不是那麼簡單。
佐井麵無表情,看了小櫻兩秒後,眼神盯著天天的墓地:“宇智波貴子小姐讓我替她參加她朋友的葬禮,她真的脫不開身。”
佐井是不能亂說話的地方訓練出來的人,小櫻相信他現在實在沒有理由騙自己。聯想到他長老團一派的身份,如果他說貴子有事脫不開身,那貴子現在不出現就是和長老團有關係,否則作為“戰鬥兵”的貴子有什麼可能連葬禮送花都脫不開身。
小櫻的汗毛豎了起來,她不願意去想現在似乎是大戰之後風平浪靜的木葉其實醞釀著什麼,眼前就有十二小強之一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