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穿曉袍的可疑分子 你是不是活的……(1 / 2)

“你的感覺很像那個人。”藍眼睛青年盯著床上的團扇小朋友,半天說出來這麼一句話,但是在旁邊的鳴人聽來絲毫不搞笑,因為藍眼睛青年的目光就像看著欠賬多年不還的債主。

團扇小朋友聽到這句話後卻突然露出“警報解除”的表情,然後悲催地大聲咳嗽起來。

然後就是鳴人突然更大聲地說出話來:“你是曉的恐怖分子!”他的手指頭點著藍眼睛青年的身上。

其實也沒什麼,藍眼睛金頭發青年身上穿的是一套破破爛爛的忍者服,如果不是看上去還算乾淨就很容易被人聯想為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破洞非常多,他本人也實在是沒有衣服可穿才穿上這件,又不忍心入民宅偷竊,於是身上披了件彆人好心給他的袍子。

好吧,那給了他袍子擋住一身破爛衣服後麵能露出大片不該露地方的好心人叫宇智波鼬,而宇智波鼬儲物卷軸裡除了這件練功穿破了的衣服外,剩下的三件衣服都叫曉袍,就算金發藍眼青年反過來穿了,也不代表彆人就看不出來黑地紅雲的裡層。

玖辛奈......我現在寧可和你一起穿那個宇智波家女孩給的女裝。藍眼睛青年用力地抓了抓頭發,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好,莫名其妙又活了之後似乎連宇智波家的兩個年輕忍者都比自己知道得多,而自己原本應該熟悉的村子裡已經連道路都不太認識了,唯一和自己死前相同的是,村子被一次襲擊變得滿目瘡痍。

感覺到自己曾經封印過的妖狐的氣息跑到這個地方後不但發現了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和自己真的很像,而且確實應該封印了九尾,但是我的兒子已經這麼大了嗎?),還發現他旁邊的一個男孩身上有著一股讓自己忘記不了的邪惡氣息,儘管那感覺已經有些模糊,但是那孩子手中的火團扇......宇智波斑?

幾秒鐘後,金發青年深吸一口氣,轉頭問旁邊那個少年:“你叫什麼名字?”

“木葉下忍,未來的火影,漩渦鳴人!你對我的隊友做了什麼?他現在是傷員!”鳴人極具正義感地說道,眼前這個人給他無比熟悉的感覺而且看得出沒有什麼惡意,但是他穿著曉袍、沒帶護額,直截了當地就這麼跑到閒人免進的忍者病房裡麵來,是誰都不能把他馬上當成友方目標。

鳴人!果然是你,你都這麼大了啊。

藍眼睛金頭發青年努力讓自己保持良好麵部表情,可是鳴人沒有看他的臉,因為團扇小朋友頭一歪開始趴在病床上吐血,鳴人拔掉手臂的輸液針跑過去看他的同伴了。

“我來看看他吧。”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如此接近危險,儘管眼前這個“團扇”看上去根本沒有什麼危險性。

鳴人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穿曉袍的家夥,他對醫療並不擅長,想離開去找醫療忍者又怕眼前這個人傷害到團扇,這個人為什麼對隻有十三歲的團扇抱有敵意他不知道,但是決不能讓他隨便去碰到團扇。

屋內的人誰也沒有考慮到醫療點的守衛暗部們的存在,不過發現當前情景的四個守衛暗部已經盯著藍眼睛金頭發青年的臉石化、風化......不大聲喊出來就不錯了,報信這種問題自然也就沒提上日程。

當然,暗部沒人報告不等於根部的人也挪不動步子,某人出現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長老團,但是在一堆該來的不該來的人都跑到臨時醫療點後,麵對的隻是一個空病房。

因為自己胡思亂想精神有點恍惚的小櫻打算在家裡呆著繼續翻新買的搞笑書刊,但是她的心總是有些不安。仔細觀察了自己的臥室,發現除味劑已經清除了貴子的味道,但是貴子還留了一個小包裹在房間忘了帶走。小櫻連忙想把包裹拿起來,卻發現這個小小的口袋裡麵裝了不少很沉的東西,自己的手拿不動,用腳踢了一下還沒掌控好力道,本來就不結實的口袋開了。

這個包裹應該是一塊從衣裳上麵扯下來的舊布,裡麵包的是幾把苦無和兩支常規的劃線筆和一些符紙。大概之前貴子被長老團看押著忍具都被收走,這是臨時找了塊布來包裹一些忍具?小櫻知道這種猜想肯定不對,貴子擅長手裡劍,苦無用的不多而且單兵攜帶量上比手裡劍少,而且這些劃線筆是乾什麼用的?如果說實在沒得挑才找了這麼幾件忍具,貴子怎麼又把它們落下了?

小櫻雙手抓出忍具袋裡麵一支鋒利的苦無立在桌麵,寒光閃閃的刃口上還有防止腐蝕的油脂痕跡,用腳掂了掂分量感覺很標準,應該是剛從忍具店買來的新品。

既然是新的那就沒什麼關係了,自己的房間有幾把新忍具沒什麼可疑的,不用費心藏它們。小櫻長出一口氣,但是她剛想把這些東西踢到牆角放著,卻發現苦無中壓在下麵的兩支和剛剛拿起的那支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