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訓哈馬比 克勞迪奧,試訓,(1 / 2)

回到租住的鄉下住宅,圖南吃完飯,站在海邊眺望時,接到了小青梅薇薇安的電話。

“圖南爾,你從格蘭德辭職,為什麼要去瑞典,不能來意大利嗎?

我,喬,桑德羅和弗朗西斯,我們一直都很想你。”

圖南踢了一腳遊客在沙灘上堆的小小城堡,城堡變成沙子散落一地:

“我有必須待在這裡的理由。”

圖南5歲那年在羅馬城市中心的小公園爬樹摘櫻桃,未來的羅馬武神和狼王托蒂在樹下偷吃。

他們陰差陽錯成為了朋友。

後來,又認識了托蒂的鄰居,薇薇安和喬。

這段深刻的友誼就算是她12歲以後跟著養父海因裡希來到德國也沒有斷絕,一直保持到現在。

薇薇安:“可是,桑德羅他,他一直都在等——。”

圖南突然撿起一塊石子投擲出去,水花四濺,海鷗撲閃著翅膀飛起,叫聲嘹亮。

電話中薇薇安的聲音突然一頓。

圖南:“什麼?”

薇薇安:“沒什麼,我是說,找個時間我們聚一聚吧,大家都挺想你的。”

圖南:“……再說吧。”

掛斷電話。

夕陽的餘暉在鬆樹林裡閃爍。

遠處的農場主開著拖拉機慢慢的行駛在車道上。

調皮的小鬆鼠在沙灘上跳來跳去。

海鷗在波光粼粼的海麵滑行。

圖南點起一根香煙,咬在嘴裡,看著落入海裡的夕陽與紅霞。

她不禁想起了前世家門口那座足球場。

膝蓋手術之後,她的職業生涯陷入了滑鐵盧。

和她一起長大的胖子,金花,老六,拽爺那群損友,每天都把她從實況足球或者FIFA,王者的遊戲世界裡拉出來。

推著她的輪椅,到球門前,去做守門員。

從清晨玩到夕陽落山。

他們笑著跳著,推著她的輪椅,向家走去,影子在地上拉的老長。

她無緣無故玩實況被雷劈,被煞筆係統綁定穿越,除了父母,最傷心的估計就是他們了。

又撿起一塊石頭,遠遠的扔出去,圖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雖然這輩子因為遺傳性哮喘,她沒有辦法重新成為一名女足運動員。

隻能選擇成為男子足球甲級聯賽主教練來激活進球機係統。

在回家之前,她就當是在玩一場另類的人生遊戲。

第二天一覺醒來,圖南整裝齊發去了市中心附近的野球場。

她在大學畢業的一年時間裡做過德甲聯賽的技術球探,整天對著一堆的錄像帶找出潛力球員,然後熬夜寫報告。

雖然這份工作的工資沒有多少,但圖南還是積累了一些球探的經驗。

既然中介的路子走不通,或許她可以通過假裝介紹潛力球員的方式,主動接觸一下最後的這個俱樂部。

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這是老祖宗的智慧。

觀察了幾天之後,圖南將目光鎖定在一個人身上。

克勞迪奧.迪達森,一個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冒出來的桑巴精靈,笑起來一口大白牙。

身高隻有170公分,盤帶出色,啟動速度更是快的驚人。

如果這次不行,她就會放棄在瑞典發展,用最後的錢買上一張飛往柏林的機票,然後趕在轉會結束之前迅速的簽到一個德乙俱樂部。

以確保2002賽季到來之前有足夠的薪水養活自己。

而不是麻煩那個毫無血緣關係的養父,畢竟她和養母卡琳娜的關係很冷淡。

跟便宜妹妹安貝娜甚至可以稱得上一句勢同水火。

圖南聯係了克勞迪奧和他的家人。

又試探著和位於斯德哥爾摩的哈馬比俱樂部接觸。

第一次她的簡訊沒有得到回複。

於是,圖南又在俱樂部附近的咖啡廳蹲守了好幾天。

終於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攔住了俱樂部的主席林德羅特.安德魯。

一個頭發花白,精神爍爍的老人。

圖南將13頁的技術分析報告塞進林德羅特,好說歹說說服了他給克勞迪奧一個試訓機會。

所以今天,她就要帶著克勞迪奧去試訓。

哈馬爾俱樂部,1915年與klara SK合並為現在的足球俱樂部,一直混跡於瑞典甲級聯賽和乙級聯賽。

直到50年代末,以第六名的成績成功在甲級聯賽留級,才開始了它在瑞超和瑞甲升降機的時代。

1998年,哈馬比時隔六年,以甲組冠軍的身份再次闖入瑞超。

雖然在賽季的大部分時間積分領先,但在最後5,6輪慘遭瑞超霸主哥德堡和當時擁有大伊布的馬爾默聯合狙擊。

最後屈居第三名,這是他們的曆史最好成績。

而從1999年至今,哈馬比開始遭遇財政危機,兩輪聯賽驚險保級,媒體預測本賽季他們將會重新降級甲級聯賽。

因此,主教練斯瑞於一個月前被通知下課。

圖南知道這是她的機會。

哈馬比沒有董事會,隻有一群懂球又有錢的會員大佬。

隻要懂球,圖南相信,他們會願意為了贏球,聘請一位女性主教練。

圖南在德甲見識過太多扯談的董事會,有的喜歡今天花明天的錢,一高興就買人。

一旦俱樂部財政出現問題,就宣布破產,俱樂部隻能從丙級聯賽重新開始練級。

有的喜歡給教練提戰術建議,不管一通瞎指揮。

有的則把俱樂部當公司,純粹當做一種宣傳工具。

而整個瑞超的俱樂部已經被金元腐蝕。

隻有沒有股權化的哈馬比,還保持著工人階級俱樂部的純粹。

所以,雖然圖南將哈馬比作為最後一個備選,但哈馬比卻是她心中的第一順位選擇。

12點,哈馬比訓練場。

周圍的看台坐了不少人,場上包括替補隊員和體能教練大概三十多個人,正在做體能訓練的最後一項。

這是主教練下課之後的日常訓練,原本的這個時候,他們本該演練戰術的跑位和穿插。

結束了最後一個側臥體側屈的拉斐爾在體能教練的哨聲中和隊友慢慢的走向球場邊。

好基友拍著他的肩膀讓他注意球場邊的人。

拉斐爾抬頭看去,不遠處的看台上站著幾個人,助理教練喬納森和俱樂部主席。

哦,還有幾個閒的蛋疼的會員大佬們。

這群整天無所事事的有錢胖子們總喜歡在訓練的時候坐在看台上觀察球員的狀態,這沒什麼稀奇的。

但此時拉斐爾的目光卻放在了主席先生身邊一個穿著有些引人注目的女孩身上。

白色的低領毛衣露出精致的鎖骨,酷酷的緊身皮短褲,這本該是惹火的。

但修身的黑色風衣將玲瓏的曲線完全包裹。

而且她看著場上的表情冷漠而專注,這給女孩無端的增添了幾分職業女性的禁欲。

中產家庭出身,受過良好教育,從小沒談過幾段戀愛的拉斐爾從心底產生一種想要搭訕的衝動。

隊長帕特裡克將所有隊員叫住,所有人站在了主席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