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布生病 誤會解除 伊布生病……(1 / 2)

圖南從手柄遊戲轉戰電腦國際象棋遊戲,正玩得興起。

MSN不斷閃爍。

誰啊?一條接一條的發。

圖南很疑惑,點開MSN,從上劃到下,無數個未讀消息。

圖南:......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點開薇薇安的消息。

薇薇安:為什麼不回電話也不回消息!18:50

薇薇安:圖南爾你生病了嗎?你在哪裡?你現在還好嗎?快給我回個消息啊,我們好擔心你 19:02

薇薇安:他瘋了!桑德羅剛踢完比賽,他馬上要去斯德哥爾摩找你!20:50

圖南一頭霧水,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

tnr:我沒生病啊,一直在家,怎麼回事?

薇薇安:感謝上帝,幸好你沒事(哭)。

快給桑德羅打個電話,他現在在機場!

圖南趕緊拿出靜音的手機,屏幕上好多的未接來電。

海因裡希,米諾,托蒂,內斯塔,喬,薇薇安。

還有許多未讀短信,除了親人朋友,還有助教,隊員,哈馬比的俱樂部高層,球迷社的負責人,許多同學,明星,陌生人......

足有幾百條。

圖南先把緊要的幾條短信回了。

想到薇薇安的話,趕緊又給內斯塔打過去。

電話不到一秒就接通。

內斯塔清朗溫潤的聲線透過話筒傳來,失去一貫的平穩,帶著幾分喘息。

“圖南爾,你現在在哪裡?”

圖南抬頭看窗外,月上樹梢。

她疑惑道:

“我在家裡啊,你不是馬上要去國家隊集訓嗎?怎麼會突然想要來斯德哥爾摩?”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這下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圖南抓抓頭發,道:

“我很好啊,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這兩天一直待在家裡打遊戲,手機靜音了,沒收到消息。

對了,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你要來斯德哥爾摩?”

“沒事。”

話筒裡急促的呼吸聲逐漸平複。

過了良久。

腳步聲漸起,不一會兒,又多了些獵獵風聲,像是從室內轉到室外。

內斯塔的聲音也變得輕鬆起來。

“你沒事就好。”

圖南:......她能有什麼事?

沒等她細想,內斯塔緊接著說起流感的事。

圖南漸漸明白過來,原來他們是以為她得了流感。

她頓時覺得小夥伴們有些大驚小怪了。

就算她得了流感,也不過是發燒幾天而已,值得內斯塔特意從米蘭趕來嗎?

又不是什麼進ICU的重症患者。

眼看著內斯塔的囑托就要從身體健康轉到日常作息了。

圖南看了一眼屏幕上快要輸掉的棋盤,連忙說:

“好啦,我都知道了,嗯,都聽你的。”

掛斷電話,圖南摸了摸下巴,瞄了一眼電腦屏幕,又暗戳戳的摸起鼠標。

嗯,還是先把對麵這個看起來很厲害的人贏了,再去網上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

移動鼠標,走棋。

下一秒,彈框出來。

係統直接判定她輸了。

因為對方上一步就將軍了。

圖南笑容凝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死心的圖南和對麵又開了一盤。

正下得興起。

一片白光從眼前閃過,耀眼刺目。

圖南伸手擋臉,眯起眼睛,看向窗外。

誰將遠光燈打在她臥室的窗戶上?在這樣的深夜?

不知道外麵的人是友是敵。

這樣想著,圖南起身,打開保險箱,摸出氣木倉。

武器在手,她的心裡頓時多了些底氣。

如果是問路的還好,如果敢來騷擾她,她絕對會讓某些家夥記憶深刻的。

圖南打開門,走出去。

夜色湧動,海浪聲時遠時近。

石子路的儘頭,停著一輛銀色的跑車。

荷蘭的車牌?

圖南剛想轉身。

車門突然彈開,伊布從車上下來。

看著不斷接近的伊布,圖南猛地後退一大步,拿著木倉的手卻不自覺的垂下,她抿嘴:

“你來做什麼?我說過再也不想看見你。”

伊布沒有說話,毫無征兆地一伸手,直接將她用力抱在懷裡。

“幸好不是你。”

他說,聲音低沉微啞。

圖南一怔。

伊布的體溫似乎高的可怕,透過襯衫源源不斷的傳到她的身上,像是要把她點著了。

“放手。”

圖南掙紮。

伊布鬆開手臂,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扶住了車頭。

下一秒,他蹣跚著轉身離開。

圖南看的直皺眉,她決定等會一定要給米諾打電話,這個家夥怎麼感覺像是喝醉了似的。

不會在路上出什麼事吧。

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從鼻尖傳來。

圖南順著這股氣味低頭,純白的毛衣一塊刺目的鮮紅。

瞳孔頓時緊縮。

圖南抬頭看向伊布,他的手已經搭上了車門。

“站住!”

伊布轉身,靠在車門上,回過頭看她,眼神中滿是茫然。

眼看他就要順著車門滑下去了。

圖南:......這是醉了?還是病了?

在伊布的半推半就之下,圖南勉強將這個重的要死的家夥扶進臥室。

磕到床腳,圖南腳下一個踉蹌。

伊布拽著她的手不放,兩人直接一起摔到床上。

氣木倉掉在地上,咣當一聲。

堅實的胸肌咯的她臉頰生疼。

圖南奮力抽回手,撿起地上的木倉檢查。

幸好沒上膛。

重新塞回保險箱,鎖好。

這個插曲成功的讓圖南遺忘了剛才任這個家夥自生自滅的想法,她走到床前。

伊布的額發被冷汗浸濕,眼睛微閉。

神情依舊桀驁,還是那個南斯拉夫硬漢的模樣。

看起來倒不像是喝醉了。

圖南伸手摸他的額頭,燙的嚇人。

又抬起他的右手在燈光下仔細查看。

細小的玻璃渣紮入骨節處,血肉模糊。

圖南看得皺眉。

怎麼還有玻璃渣,這個家夥是去暴力拆遷了嗎?

運動員不能吃退燒藥是常識,但她在家裡常備了一些中成藥衝劑。

現在的第一要務是先把這個家夥手上的傷口處理一下。

畢竟這個家夥幾天後還有一場歐冠比賽,傷口惡化肯定會影響他的競技狀態。

這一刻,作為主教練的本能反應占據了她的心緒,圖南也顧不上和這個家夥置氣。

從儲物間拿回急救箱,圖南用酒精給鑷子消毒,拉起伊布的手,挑起玻璃碎渣丟到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