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心結 小桑知道了(1 / 2)

圖南光滑的腿纏在內斯塔的腰上,被他單手托著,卻沒有下墜。

內斯塔的力氣很大,大到可以一邊輕輕鬆鬆托著她的腰,親吻的她七葷八素。

一邊用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拽開自己的領帶。

解開她襯衫上的扣子。

從玄關到沙發並不是一段很遠的路,可圖南卻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內斯塔俯身將圖南抵在沙發上,輕吻著她的耳垂,然後順著耳後,深深淺淺,一路吻下來。

英挺的鼻梁蹭的她肩窩發癢,圖南忍不住向後瑟縮了一下。

因為動作太大,襯衫鬆鬆垮垮地滑落肩上。

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細膩的皮膚,還有黑色蕾絲內衣下若隱若現的曲線。

內斯塔喉結滾動了一下,更深的壓下來。

圖南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輕喘道。

“桑德羅......你是來真的嗎?“

花海是意外,上次的吻也是因為忘崽的烏龍事件。

這次又是因為什麼,難不成是因為她在電影院劇透了嗎?

這個理由好荒誕。

溫柔的小桑會是因為這麼荒誕的理由就想跟她醬醬釀釀嗎......

內斯塔抵著圖南的額頭,溫柔且不容拒絕地,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口。

襯衫下緊貼著地方,觸手滾燙。

圖南的手指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圖南爾。”

內斯塔的聲音,清朗中帶著一絲沙啞。

“已經兩次了,你到現在都還沒有明白,我在想什麼嗎?”

圖南的眼神迷茫。

內斯塔在想什麼?還有,什麼兩次?

他說的兩次是她想的那個兩次嗎?

等等。

為什麼說是兩次?

圖南不太確定地咬了下唇。

第二次是什麼時候?她怎麼不記得了....

不對,花海那次之後,她一直在瑞典,根本就沒有和內斯塔見過麵。

所以花海那次,才是第二次?

圖南驚疑不定地看著內斯塔:

“第一次是.....上次去羅馬那次?......不對不對,我記錯了,應該是……我畢業的那一年?”

看著內斯塔抿著唇,越來越壓抑的深邃麵容。

圖南猜測的聲音慢慢低下去。

最後她選擇閉嘴,識時務者為俊傑。

心裡抓心撓肝的癢。

圖南:......所以到底是哪一次啊,不說話的小桑簡直要讓她抓狂......

明明他在賽場上,生活裡,都是個話癆,為什麼偏偏在她麵前像個鋸了嘴的葫蘆。

她現在恨不得鑽進他的腦子裡,看看究竟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他們之間發生了啥。

內斯塔凝視著躁動不安的圖南,眼底慢慢燃起希望的光茫。

他的眼神像極了一個在茫茫沙漠中丟失了指南針,卻又莫名其妙幸運地撿到地圖的少年。

憑借著求生的本能在迷霧中探尋。

“1996年,在柏林,福音派對酒吧。”

聽到內斯塔這句話,圖南的心裡驚雷一聲。

觸發了關鍵詞,她整個人都麻了。

腦海中模糊而久遠的記憶像電影膠片一樣快速閃過。

1996年,柏林。

和卡琳娜吵了一架,跑到天主教派信徒聚集的福音派對酒吧。

她喝了好多酒,差點醉得不省人事。

一覺醒來。

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邊空無一人。

害怕的她趕緊檢查了一下。

胳膊腿俱在,腰子也沒被嘎。

雖然沒穿衣服,但身體很乾淨,就是腰酸得厲害。

看起來是酒後亂性了。

圖南花了三秒的時間努力做了心理建設。

掀開被子,看到那一抹紅。

因為宿醉有些遲鈍的神經還是被狠狠刺激了。

怕那個和她春宵一度的男人突然折返,圖南隻能強忍著腰酸腿疼下床。

穿衣服的時候,腿都還在抖。

那個早晨,對她來說,簡直是刻骨銘心,痛徹心扉。

跑路的時候,她在心裡,把那個趁她喝醉占她便宜的混蛋罵了個狗血噴頭。

她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初罵人的話。

足足用了八國臟話語言,十六句國粹輸出。

圖南用力揪住了內斯塔的襯衫,臉上陰晴不定。

“原來是你,原來那一晚的人,居然是你!”

怪不得。

床頭櫃上那支還滴著露水的玫瑰。

黑色絲絨的盒子。

手寫的便簽條。

雖然她一樣都沒拿,也沒看。

但現在想想。

有哪個陌生人會在一夜激情過後,起個大早去買花,選禮物。

還有她路過客廳時,桌上的意式愛心早餐,莫名其妙中透著熟悉。

這些在當時都是疑點。

隻不過被慌慌張張跑路的她下意識忽略了。

回想起她去酒吧的那一晚,喝的迷迷糊糊中,她還接到了薇薇安的電話。

薇薇安說內斯塔明天要踢歐冠附加賽,現在剛到德國,要來找她......

一切都對上了。

想到那一個月她的膽戰心驚,狂躁不安。

圖南不自覺地有點生氣。

但她轉念一想。

當時20歲的小桑,很可能也是被她撲倒的。

當時,他估計也很害怕,很羞澀,很無助吧。

想到這裡,心裡的那點小小的火氣慢慢變成心虛。

圖南不自在的鬆開手,咳嗽了一聲,下意識地強行叫屈汙栽人。

“桑德羅,你知道的,我喝醉酒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個……我就當自己吃了點虧。

雖然那個啥……可能,嗯,咱們都是第一次。

而且誰主動的不重要……畢竟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不過朋友之間嘛,不要計較這麼多,偶爾擦個槍走個火,也沒——”

就在她使出一招化骨綿掌,打算將這個誤會消弭於無形,從此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時候。

一直悶不做聲的內斯塔突然出口打斷她。

“我們不是朋友,從來都不是。”

說完,他欺身壓上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地,含住她的唇。

藏著瘋狂心跳的胸膛,緊緊地貼向她柔軟的身體,擠壓了他們之間的最後一絲空間。

圖南感覺牙關被撬開。

柔嫩的。

被試探,被糾纏,被吮吸廝磨。

內斯塔的熱與烈從她的喉嚨一口一口咽下,被消化吸收,化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但還有更多的甜蜜與痛苦,藕斷絲連地從唇角滿溢出來。

沾濕了她的下巴。

這個吻一點也不溫柔。

更像是一種報複。

一種純粹的,情感的宣泄。

圖南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她難以承受地去推身上的男人。

卻被他捉住手,拉在頭頂。

喘息聲都被封堵在輾轉碾磨的唇齒之間。

優雅內斂沉靜的世界第一中衛內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