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治夾著烤肉的手一頓,思索著眨了眨眼睛:“算是吧。”
畢竟“自己”在當了幾年警察後,就發生了“意外”隱退治療,實際上是被組織清理了。
“喔!那我們要叫你野口前……”
“免了!”
真治連忙抬手擋住,婉拒的極為迅速。
他一邊拒絕,一邊將烤肉塞進嘴裡,再次嘗試後發現還是吃不出任何味道後,沮喪的放下了筷子。
“好吧。”被拒絕了的萩原也不堅持,他笑著打開了話題:
“既然如此,不如給我和小陣平聊聊吧,真治到底是怎麼做到將炸彈拆成那副樣子的?”
真治端起杯子的手一頓,緩慢的眨了眨眼睛:“就、普通的結束炸彈狀態?”
萩原研二嘴角一抽。
他不動聲色的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
身為摯友的兩人立刻在對方的眼中看到相同的內容:
——又犯病了。
“……原來是這樣啊!”萩原重新揚起笑容,極為捧場的說著:“不聊這個了,我們喝酒吧!”
*
“對了真治,關於心理醫生的問題,你聯係的怎麼樣了?”
“我沒病啊。”
“……喝酒喝酒!”
*
“唔,真治,那時看到監控裡你穿著薄薄的睡衣就跑出去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啊?因為我的種族不會冷。”
“……哈哈,這樣啊…還是先喝酒吧!”
*
“啊對了!我還有!真治,你的拆彈是誰教你的呀,簡直出神入化!”
“天生就會。”
“…唔呃!繼續喝、喝…喝酒吧!”
*
半晌後
野口真治和鬆田陣平看著醉倒在桌上,睡得香甜,甚至還嘟囔著“我還有一個話題”的萩原研二。
真治的臉上寫滿了無奈和迷惑,鬆田則是黑著臉,想著剛剛仿佛被真治激起了戰鬥欲,連自己的勸告也聽不進去的研二,嘖了一聲,直接將這個醉鬼扛在了肩上:
“抱歉啊,真治,讓你見笑了。”
真治嘴角抽動著,看著宛如喪屍一般,即使在鬆田肩頭,依舊朝著自己的方向揮著手的研二,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
“沒關係的。”
“既然如此,那今日就先到這裡吧。”扛著醉鬼的鬆田結了賬,整個拆彈組都知道“可憐”的真治如今的經濟狀況多麼危機,沒有絲毫含糊。
“今晚謝謝你們了,我很開心。”真治站在門口,和眼前的兩人擺了擺手。
“……”鬆田肩頭的萩原睡過去了,他卻站在門口。
在真治“?”的注視下,還是選擇開口道:
“你…不喜歡吃烤肉嗎?”
真治訝然的睜圓了眼睛:“沒有,怎麼這麼問?”
鬆田欲言又止,他沒有提自己注意到真治後續的聊天中,雖然喝了很多酒,但一口肉也沒吃的事情。
“…好吧,那我們就先走…喂,彆亂動!”
“嗚啊!真治!我們走了…小陣平,駕!”
“混蛋!殺了你啊!”
看著鬆田和醉醺醺的萩原搖搖晃晃離去的背影,站在人來人往的居酒屋門口,真治呼出一口濁氣,雙手交叉抱臂靠著門框而站。
忽而,他的眼中浮現出一抹淺淡的笑意。
看來這兩個家夥平時人還不錯,比抓自己的時候看起來好相處多了。
——“你和警視廳的人相處的很融洽啊。”
忽然,一陣熟悉的冷淡聲音在真治身後響起。
還是那熟悉的仿佛能掉下來冰碴的嗓音。
真治意外的轉頭,看到一抹隱藏在黑大衣下的銀發身影,眨了眨眼睛:
“琴……”
“有個任務交給你。”
在真治就要在人來人往的地方大剌剌的說出琴酒的代號之前,他眉心微跳,冷聲打斷了他的話。
“嗯?有什麼事不能郵件說?”真治嫌棄的看向琴酒,“你看起來很可疑啊,我可是正義的警察。”
“……”琴酒額頭青筋一跳,“彆給我入戲太深了。”
看來心理醫生的事情該讓伏特加提上日程了。
不過,他居然還敢提郵件的事。琴酒的眼神猛然間變得犀利起來:
“伏特加說,他給你發郵件,你從來沒回複過。”
“啊,因為都是垃圾信息來著。”真治理直氣壯,“沒有和炸彈有關的啊。”
給你聯係了心理醫生和提供身份生平介紹是垃圾信息嗎?!
如果此時正在車裡等待的伏特加聽到這番話,想必會毫不猶豫的心底如此吐槽。
“……”琴酒深深的看了一眼真治,似乎也沒有繼續和他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糾纏下去的意思。
他冷哼一聲:“算了。既然如此,那麼現在這個任務已經擺在你麵前了。”
“和炸彈有關嗎?”背對著琴酒的真治一臉誠懇和期待。
“沒有。”
真治:“垃圾信息。”
——“給我回來!!”
看著毫不猶豫抬腳就要走的野口真治,琴酒額頭青筋突突的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