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淵眼神空洞,失神問,“你是誰?”
白紓抹了把眼淚驚愕問,“師叔,你不記得我了!我是白紓啊!”
“白紓,白紓……”甄淵喃喃道,“不記得了,我的頭好疼,好疼。”她說著雙手捂住頭,“我腦裡一片空白,什麼都記不得了!”
白紓連忙給甄淵診脈,從脈搏上察覺不出任何問題。
白紓連忙安慰她,“沒事的師叔,你會慢慢記起來的。等我們回去,我好好看看這方麵的醫術,一定會醫好你。”
“那你會一直陪著我的是不是!”甄淵緊緊拉住白紓的手臂問,“寸步不離?”
“嗯,我會一直守護師叔的,師叔你放心。”
甄淵心想,隻要把白紓拉住,就算墨非白想動手也沒有機會。原著裡墨非白是男二,對白紓情深一片,處處為白紓著想,最後為救白紓而死,正是因為他的死,白紓的魔力才覺醒,成為真正的魔尊。
墨非白兩手端在胸前,靠著牆壁帶著一絲嘲諷和不屑看著甄淵,他緩緩走近道,“白紓,我會催眠術,會幫失去記憶的人找回記憶,不如讓我試試。不過,必須得我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我才能展開催眠術,你要不要出去等一會兒。”
“好,那我師叔就交給你了!”
“等等!”甄淵拉住白紓的手臂質問,“你剛才還說對我寸步不離呢!怎麼把我交給他了,他什麼人啊,我害怕他!”甄淵說著緊緊抱住白紓,“我就看你麵善,你不準走!”
白紓心裡得意,沒想到失去記憶的師叔這麼依賴我,和平日裡完全不同,她心裡高興,拍著甄淵後背哄著她,“師叔,墨大哥是好人,你放心,他不會害你的,隻是幫你找回記憶。”
“我不管,我不要!”甄淵緊緊抱住白紓不鬆手,“我就是不要你走!”
墨非白走過來道,“白紓,失意之人要及時救治,否則延誤時間,就可能永久失憶。”
甄淵一個受重傷的凡人,根本沒有什麼力氣,白紓很容易把她手臂拉下來,“師叔,我先出去,就在門口不走遠,你彆擔心。”
白紓充滿期待看向墨非白,墨非白肯定的衝她點了下頭。
白紓走出後,墨非白原形畢露,露出猙獰的笑意,“你能騙過單純的白紓,還不成以為能騙過我?”
甄淵疑惑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是要給我催眠嗎?”
“催眠,我可以讓你長眠!”墨非白說著魔氣暴起。
甄淵驚叫一聲,扯下自己的衣服大叫,“不要啊,不要,不要碰我,放開我!”
墨非白先是一愣,隨後怒喊道,“你在乾什麼!把衣服穿上!”
甄淵哪裡能聽他的,繼續往下扯衣服,墨非白伸出手想去阻止,就在這時白紓推門而入。
“白紓!”甄淵淚眼婆娑看向她。
墨非白立刻後退一步道,“白紓,你聽我解釋。”
白紓怒氣衝衝竄過來,把甄淵撤掉衣服拉上去,“虧我還說你是個好人,還把師叔交給你治病,你居然做出這麼卑劣齷齪之事!”
墨非白焦急道,“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我什麼都沒對她做!”
“那你的意思是師父衣服是她自己扯下來的嗎?”
“對呀,就是她自己扯下來的,她冤枉我!”
“哈!你以為我會信你說的鬼話,我師叔重傷剛剛蘇醒,冤枉你做什麼!你就是貪圖我師叔美色,想乘人之危!”
甄淵微微低頭,她努力讓自己憋住不要笑。墨非白,你個千年的狐狸怎麼能鬥得過我萬年龜呢!
墨非白看到甄淵忍不住笑的表情道,“你看,她分明是在笑!是她冤枉我!”
白紓一回頭,甄淵立刻露出楚楚可憐柔弱無助的模樣看向她。
“夠了!墨非白,你彆再冤枉我師叔了!我謝謝你送的魔靈草,我之前說的話算數。但是我不能容忍你輕薄我師叔還狡辯,給你我出去,彆讓我再見到你!”
甄淵在白紓身後得意笑著看向墨非白,她心想我騙你做什麼,騙白紓就好了!看你還敢對我動殺意,若是真敢傷我,白紓絕對不會原諒你的,你還想讓她覺醒魔力,做夢!
墨非白氣鼓鼓的看向甄淵,他知道自己百口莫辯,隻能忍著氣離開。
白紓自責道,“師叔都怪我,相信了他,讓你受驚了。”
甄淵捂住傷口,露出痛苦的表情。剛剛她用力過猛,扯動了傷口,新鮮的血再次滲了出來。
白紓心疼道,“這個墨非白,真的太可惡了!師叔,你等著,我去拿東西給你換藥!”白紓說著轉身,隻覺得眼前昏花一片,一下子坐到床上。
甄淵扶住她道,“你先彆管我了,照顧好自己。你是不是到現在為止還沒吃東西啊,快去吃點。”她用儘自己最大力氣喊,“墨非白,給白紓拿些吃的!”
墨非白本來已經準備好飯菜,聽到甄淵這麼說,雖然心裡不服,但還是乖乖差人把菜一道道端進了屋子,擺在桌子上。
白紓撅著嘴道,“師叔,等你傷好點,我們就離開這裡。”
“那你也得有力氣帶我離開,快去吃東西吧!”
白紓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精美絕倫的菜,她拿起筷子,總感覺自己眼前出現了幻覺。